才可以坐的穩固。
密室的石門被重重的關上。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吊著淵著的鐵鏈也緩緩的從上往下降落了下來。那兩隻手腕由於長時間的被吊起。承載著整個身子的重量。再加上鐵拷本就磨人。兩隻手腕已經被鐵拷磨了的出了血。還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他全然不覺得痛。被解開的他靜靜的站立在水中。水洠Ч�慫�男「埂>駝庋�玖⒘肆季謾K�漚┯駁淖��砣ァB湮⒄�鋈伺菰謁�鎩I砩媳患�┩傅牡胤皆繅涯�塘搜�鍘K�湍茄�野鬃乓徽帕場W旖腔勾�潘廊ナ鋇奈⑿Α1丈狹搜邸S澇兜睦肟�蘇飧鍪瀾紜�
“母后……母后您醒醒啊。”淵著抱著水中的落微。任他怎樣叫喊落微依舊微笑依舊閉著雙眸。
他就這樣一直抱著落微。像小時候落微抱著他一樣。安安靜靜的。誰都不說話。
當密室的門又一次被開啟的時候。侍衛將落微的屍體從他的手中奪走。此時此刻的他已經使不出半分力氣來反抗他們。最後一絲力氣也被他花光。侍衛將落微抬了出去。而他就靜靜的躺在這水池中央。落微死前躺過的地方。
又過了兩日。密室的門再次開啟。迎接他的是淵芙染。她穿著一身鮮紅色的嫁袍。眼中含著淚。朱唇上是萬點嫣紅。她道:“皇上……讓我來接你出去。父皇母后不日就要下葬了。他讓你來送他們最後一程……”
石門外的透來的一束光刺得淵著睜不開眼。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這呆了多少了日夜星辰。今日來放他出去。想必這一切淵辰都已安排好了吧。只剩這個前太子再來做做戲。這場鬧劇也就充分了。可以欺瞞得過天下人了。
真是可笑。淵著嘴邊泛起一絲冷笑。他從水中站起。一身溼漉漉的走在門口。行到淵芙染身邊。看著她的一身九鳳嫁袍。低沉的問道:“父皇母后大喪。皇姐為何穿成這樣。”
淵芙染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嫁袍。抬頭左眼的一滴淚順著臉頰緩緩地劃過。淋溼了準備已久的妝容。她顫抖著雙唇開口道:“父皇母后再也不能看著我出嫁了。今日穿這一身是給父皇和母后看的。皇弟……皇上說等父皇母后入葬後便送我去邪族完婚。小公子尚在邪族。婚事再也拖不得了。不然真是要給天淵國蒙羞了。”
淵著別過頭去。悄悄抬手將混沌在臉上的淚和水擦乾。出了這道門。今時不同往日。他再也不是什麼太子。他要面對父皇母后的辭世。面對殺父弒母的皇兄。面對外面等著看好戲的朝臣們。他不可以軟弱。
“皇弟……”淵芙染將手搭在了淵著的左肩上。語重心長的道:“千萬不可衝動做了什麼傻事。如今天下已定。民心歸順。他已是註定了的辰帝。你若還想著蜉蝣撼大樹。他便不會再給你生的機會了。”
“我明白。”淵著說罷上前大步走去。他幾日未曾梳洗。身上還溼漉漉的滴著水。這些他全然不顧。天冷雪地他便跪在靈堂前。這一跪就是七日。正午濃烈時。汗如雨一般的侵溼著他的白衣衫。半夜深夜寒時。冷風瑟瑟直直的灌入他的領口袖口之中。他亦是巋然不動。
直至天淵帝、落微皇后下葬之後。他這才病倒在了大殿之上。
145:搬來救兵
145:搬來救兵
眾皇子皆在大殿之上。淵著兀自暈倒。其他皇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日唯有淵著寸步不離的堅守在天淵帝落微皇后旁。今日的病倒自在常理。可誰都不敢貿然上前去扶他一下。淵著的身份已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一個廢了的太子在他人眼中何嘗不是一顆隨時會爆發的炸彈。更況且昔日與他情同手足淵辰是當今的聖上。
那些昔日裡巴結了淵著的人更是躲得遠遠地。生怕沾惹了什麼麻煩似得。
唯有自小一同長大的淵辰吩咐道:“扶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