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說的話,他居然還記得,不過這確實我最憧憬的愛情故事了,於是我就給他講起了那貧窮的畫家與貴族小姐短短几十個小時的生死之戀,生命輕如鴻毛,而真愛一諾千金。
胤禛邊聽邊點頭,臉上不時的露出會心的微笑,“你的這份心思朕完全明白了,也難怪當日你不顧一切的試藥了,這次你功勞最大,朕正尋思著賞你點什麼?”
我靈機一動,“有一樣東西奴婢倒想向萬歲爺要來。”
“是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是朕的東西,你隨便挑就是。”他很爽快的答應。
我指了指他的辮子,“奴婢想要皇上結頭髮的穗繩。”
“你要這個做甚?”他又敲了下我的頭,“成天這腦瓜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摸摸被他拍過的腦袋,“這個……萬歲爺就別管了,奴婢自是有用。”
“好吧,”他解下了明黃的穗繩遞給我,我小心翼翼的藏進懷裡,再取出自己閒時編的絲繩給他繫了上去。
俗話說夫妻情深,結髮為憑,生生世世;不滅不泯。即便我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即便這是一段無望的感情,我也希望用這穗繩來見證自己曾經擁有過。
十月三十是胤禛的生日,原本他是不想大張旗鼓的,但是皇后娘娘堅持就算不要大宴群臣,家宴總要辦的,何況皇上的身體才康復,一定要慶祝下才是。如今西北戰事已經平定,藉著他的生辰樂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天晚上乾清宮從未有過的熱鬧,而那些我以前沒機會見到的娘娘、皇子和格格們也盡數登場亮相。
胤禛的左首坐著皇后,右首是年貴妃,年妃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更見怯弱和蒼白,她嬌柔的樣子連我都看著動心。她似乎並不開心,或許是有心事,除了皇上誰和她說話她都不高興搭理,怕是又要被人說成是侍寵而驕了。
咳,這和我無關,我就是改不了多管閒事的老毛病。年貴妃下首坐著的那位和年妃相比,單以容貌而言有些黯然失色,但是她卻有著一種少見的恬淡的氣質,雍容華貴之氣度不輸於皇后,莫非她便是將來的皇太后、乾隆的生母熹妃鈕祜祿氏?
接下來的幾位妃嬪除齊妃外我全都不認識,我也沒興趣知道。我以為自己可以大度到接受他的一切,可當這些人都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才發現自己其實也是渺小的可憐。
這幾天兩個人相處久了,久到我已經忘記了他有那麼多后妃的事實。我自嘲的笑笑,突然感覺有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盯著我,我厭惡的抬起頭,兇悍的頂了回去,原來是弘時,他的眼睛始終停留在我身上,而齊妃身邊的玉菀目光沒有離開過弘時。
忽然意識到我站在胤禛的身邊太顯眼了,不時有人冷冷的掃我一眼,唉,真是頭疼,我揉了揉太陽穴,往後退了幾步,和王公公說明自己身體不適,王公公便讓我先行離開。
步出乾清宮的時候聽到太監在誦讀禮單,“三阿哥東海玉蟾蜍一隻,南山綠瑪瑙一對,外加賀壽麵桃兩對;四阿哥檀香紫玉扇一把,玉雕龍形香爐一樽,五阿哥……”呵呵,人家的家宴,自是沒我的份,我還是出去走走透透氣來的輕鬆自在。
夜色迷朦,我無意識的四處逛著,忽然幾聲低哼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第一反應是有人生病了,側耳一聽,聲音來在不遠處的一間小屋。
我湊近一瞧,卻是一對男女在此苟合,還不時的發出呻吟和喘息聲,我的臉燙的快燒起來了,連忙要走已是來不及,頭上被一塊硬物狠砸一下,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逐漸恢復了意識,頭上還是鑽心的刺痛,手被牢牢的縛在身後,眼前一片黑暗,我的心“砰砰”直跳,額上冷汗直冒,很久沒有騷擾過我的幽閉恐懼症再次來襲。我緊閉雙眼,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一定要冷靜,現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