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小豹一般。眼睛閃亮閃亮的,讓人似乎浸浴在春光裡。
驀得他又笑起來,不待她言語出又俯下啃、咬著白小祝的脖頸和耳根。
啃得白小祝不斷的抽著涼氣。這個男人……
這兩處是她早就暴露出的弱點,他深深知曉。她早已經被撩撥起了心思,剛才又承受了一次。
現在,他竟然這樣惡劣的,像個頑皮的小孩子,捉弄她。
白小祝揪著閻衜天的頭髮,不知道究竟是想要將他拉近一點,還是退遠一點。
只可惜,力氣太小,根本就無法撼動閻衜天。
閻衜天知道他的氣息只要輕輕地在她頸項上的青色血管掃過,她就會微微地瑟縮起來。
便忍不住壞了心眼,不斷的撩撥著她的神經。
接著,他便輕輕含吮她的耳貝。
這麼簡單的兩三個動作,便足以引得她顫抖起來。
他喜歡她,他喜歡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他的注視之下,一點點地染上粉櫻的顏色。
他每每忍不住撩拔她的極敏銳處,耳邊聽著她即壓抑又愉悅的聲音,看著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手中漸漸地變得柔媚無比。
他最愛看她的身體在他的挑拔之下慢慢地展開,柔軟得一塌糊塗。
她的呼吸,她的聲音,還有她偶爾逸出的嗚咽聲都讓他興奮至極。
就像是每日每日呵護的一朵花兒,期待著它盛放的當夜。
期待已久的渴望在看到花瓣兒微微綻開至最後盛情怒放一樣,甚至是飽含著一種神聖的祈望一般的心情。
“嗚……”
白小祝哪裡會是閻衜天額對手,他早已經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甚至比白小祝自己還要熟悉百倍、千倍。
所以無論白小祝怎麼抵抗,最終的下場,也不外乎是一種而已。
偏偏她又是那般的不甘心。
明明就是兩個人都有參與,可是每次被折騰得呱呱叫的那個人,永遠都是自己。
太過分了。
白小祝一邊輕哼著,一邊腦海中無端的想起到這個念頭。
手指死死地掐住他見識的肩膀,不斷的用力,不斷的用力……
閻衜天看著,似乎在跟自己較勁的白小祝,忍不住再一次低低地笑起來。
寬闊的浴室裡面,不一會,滿滿的都是他低啞中帶著慵懶地笑聲。
白小祝此時攀著白小祝的肩膀,迷迷糊糊的想,為什麼這個男人就連笑聲,都那麼的好聽呢?
明明都是人,明明都是一樣的,為什麼漸漸的又不一樣了呢?
白小祝越想越糊塗,連自己剛才正在想著什麼問題,都已經拋之腦後了。
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哼著。
但是後背實在是摩擦得疼得厲害。
加上浴室裡面,霧氣不斷蒸騰。
沾了水汽之後,就越發的疼了。
白小祝本就是那種嬌嫩的人,肌膚一直都比尋常人要敏感一些。
這時,腦袋迷迷糊糊的,有氣無力,什麼也說不清楚。便趴在閻衜天的肩膀上,悶悶地抽泣起來。
閻衜天的“性”趣被打斷了,只好強行忍住。
講白小祝的小臉從自己的肩膀上接下來,親了親她皺成餃子一般的小臉。
心疼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怎麼了?”
聲音溫柔的,幾乎可以扭出水來。
“疼……疼……”白小祝雙手依舊圈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開。
抽泣了許久,才說出這麼兩個字來。
說完,早已經是氣喘吁吁。
白小祝本來就是一個極懶得人,加上身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