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個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你身邊還有一個閻大少。你們本該是一體的,你卻什麼事情都隱瞞他。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也明白你的想法,畢竟你母親和你父親兩人失敗的婚約,活生生的就是一個例子。可是,你要明白,斤斤計較,是最容易失去的。你這般患得患失,不是對你自己沒有把握,沒有信心,而是對閻大少。你是覺得他不能夠給你幸福……你不要不贊同,也許你並不一定是這麼想的,但是你卻確確實實是這麼做了。你不懂的去考慮別人的感受,而且,你不能將自己的感受和意志強行加在別人身上。你這麼做,受傷的是閻衜天。憑什麼他就得什麼事情都明白?憑什麼你連句解釋都沒有給他?對,閻大少看上去從來都不是糊塗之人。這些事情,他也未必也不知道。可是,小豬,你要知道,他知道歸他知道,這並不代表,你可以裝糊塗。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或痛苦,或難受,或痛徹心扉。這些,都跟他沒有關係,他並沒有義務要幫你承受這些。不錯,他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可是,你們依舊是兩個完全獨立的個體。沒有任何人的痛苦,不堪,自卑,是可以讓別人來承受的。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溝通。沒有溝通,別人怎麼知道你的想法?所以,無論如何,你都得跟他說明白。”
周小琳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白小祝的肩膀。“白小豬,你要好好把握機會。不然,閻大少真的拋棄你了的話,到時候,你哭都沒眼淚。”
說著,周小琳又盯著她看,一邊看,一邊嘖嘖的搖頭。“就你這清湯直面的,也不知道閻大少究竟哪隻眼睛瞎了,竟然看上你。真是作孽哦。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指不定得二十四小時將他揣在褲腰帶上面呢,你倒好,像是火燙到手一樣,動作那個乾淨利索地,直接將他推了出去。不過……”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掐住白小祝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我還真不知掉,原來你還真有紅顏禍水的本錢。”
聽著白周小琳不正經的調讜,白小祝的心裡面儘管還有些疙瘩,但是終究還是很捧場的笑了起來。
她知道周小琳這是在安慰她。
可是,笑容終究還是強顏歡笑。
周小琳看著白小祝這樣,也不多說。只是抓起一旁的包包,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白小祝一眼。“白小豬,你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羨慕著你。”
“好好檢討吧。”
***
“怎麼樣?”
閻衜天指間夾著一支菸,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眼眸微眯,眼底有揮散不去的陰霾。
“已經查清楚了。是白謹然。”冥站在桌子的對面,然後恭敬地將調查好的事情,一一向閻衜天稟告。“白語最近虧了一筆錢,白謹然資金週轉不靈……陳氏工資陳竺找上門……幫忙的條件,是讓白小祝小姐陪他一夜……之後,白謹然將白小祝小姐送到了天瀾會所……陳竺在酒裡面下了藥……後來五少趕了過去……差點廢了陳竺……之後就送來了瀾宅……”
冥不帶感情的聲音,一字一句的稟告著。
閻衜天一邊聽著冥的稟告,指間的那支菸,早已經被揉成了一團。
白謹然?很好,很好。為了那區區幾百萬,便將自己的女兒都給賣掉了。
陳氏公子?陳竺?閻衜天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
閻衜天嘴角的笑意變得殘忍。
連他的女人也敢碰,膽子不小。
陳氏嗎?閻衜天冷笑。
眼睛微閃,忽然想起了什麼,閻衜天轉過身來,看著冥。
“為什麼小五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冥看了眼神情淡淡,但是十指卻已經緊緊握住的閻衜天。
想了想,依舊是按照自己所調查到的結果來說。
“是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