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根筋的傢伙。流蘇初來咋到的時候都有點懷疑這幾十號還湊不上一個正常腦袋的門派是如何生存下去的,總算讓流蘇知道她,有一個好母親。
想到這流蘇就慶幸不已,這一世的流蘇長得與前世姿色不相上下,不是傾城絕代,卻也算是中上之姿。流蘇喜歡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估計整個鐵頭門腦門上的營養都跑她頭上來了,那黑髮,就和現代加特效拍的洗髮水廣告中的長髮無所差別。流蘇也喜歡她那顧盼生輝的媚眼如絲的桃花眼,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身為舞蹈能人的流蘇知道,一雙眼睛在舞蹈中能夠表達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流蘇也喜歡她兩頰的小梨渦,引人矚目的笑容對提升一個人的氣質是相當重要的。當然了,流蘇最愛的還有她滑膩的白皙面板,還有那柔韌性極佳的纖細而又凹凸分明的身體。這是流蘇最在意的,畢竟穿來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18了,如果本身柔韌度不夠的話,流蘇也無法繼續她所熱愛的舞蹈。擁有這一切,都要感謝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徐容,是個美麗而聰明的女人,鐵頭門能今天這樣雖說不是熱火朝天,卻也是熱熱鬧鬧,略有盈餘。流蘇總納悶像她母親那如水般溫柔的女人怎麼會嫁個這個一個呼氣的哧哧響的莽漢。流蘇總覺得母親不是一個身份背景簡單的人。父親對她是敬重深情的,流蘇感覺母親的功夫比父親還要好,起碼流蘇防身的那幾招就是母親教的,而當流蘇提出要更進一步深造的時候,母親卻拒絕了。
母親總笑著對流蘇說,生活簡簡單單就是一種幸福,流蘇的母親總是告訴她,平平淡淡就是一種幸福,在這個仍舊是男尊女卑的朝代,男人三妻四妾也佔主流。流蘇的母親告訴她只願安安定定找一個能夠陪伴她走一輩子的人,無需榮華富貴,也無需威名顯赫,只要兩人能相扶相依,風雨同舟,就夠了。
這也正是流蘇心裡所渴望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流蘇心裡清楚,穿越沒有那麼多的童話,權勢與富貴帶來的只可能是更復雜的生活,更紛紜雜亂的利益關係,只願能找一個貼心人,跟父親一樣有一技之長,有一份小小的事業,安安穩穩活下去就夠了,真的夠了。流蘇從來不敢妄想,從來都很知足,也從來都很感恩。
想著想著,後院傳來了一聲大吼“師妹,開飯了,師孃師傅喊你呢!”流蘇躍下鞦韆,拍拍屁股,笑顏如花,她很喜歡現在身邊的人,除了對她關愛,還有的就是淳樸,憨厚。流蘇跑跑跳跳進了飯廳。這是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小飯廳,師兄們都在外面的庭院裡用餐。孃親覺得一大幫漢子吵吵鬧鬧的,對女兒的影響也不好,以往一起用餐,覺得流蘇嗓門變大了,動作幅度也增大了,殊不知這卻是穿來的流蘇原本的個性。所以徐容單獨開了一張小桌,僅供一家三口進餐。流蘇有時候心血來潮,倒是會單獨做幾個特別的菜式讓二老嚐嚐,兩人對她的手藝是讚不絕口,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父母心中兒女總是最聰明的,權當是流蘇對烹飪頗有天賦。
今日的流星顯得特別開懷,一口小酒一口肉,不一小會三大碗飯已經下肚,一邊拍拍肚腩一邊對流蘇說“女兒啊,有好事啊。爹孃準備帶你出門逛逛了。”
流蘇一聽,心下一動,有些稀奇。雖說已經來到異世兩年了,流蘇從來沒有真正出過遠門,一直在這方圓不到百里的小鎮子活動。流蘇好奇地挑了挑眉,那精靈般活靈活現的眼睛已經瞄向了母親徐容;“娘,這是咋回事?”
徐容看了看那如流光溢彩般精靈剔透的女兒,心下嘆了嘆,“蘇蘇縱然是生在鄉野之家,卻也擋不住那如彩虹般的光華,特別是近兩年,越發的窈窕玲瓏,那如山川流泉般的柔膩性情中又不失調皮活潑,直叫人禁不住想與之靠攏,與之親暱。女兒的年齡已經是過了正常做媒成親的年齡了。如若在這僻遠小鎮為她指門婚事,只怕她心不甘,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