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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火光和四處飛射的元力好似這一切像是異大路的魔法戰爭一般。
一絲絲腥鹹的液體濺在頭盔上,不知道是誰的血液噴灑而出。
小規模的與魔甲蟲對抗,戰爭很快便結束到達尾聲,龍北溟則被鄒曦顏用木元力驅散了體內的麻醉效果,看著一群暗掘騎士嘰嘰喳喳的將織毯菌蛛母體捆起來放進卡車中,捆綁的活像一個粽子。
“這個蜘蛛母體你們是怎麼抓到活著的?”
龍北溟問向一旁三大勢力中的粉紅娘娘。
“它沒有反抗,相反很懼怕,並且混戰中,魔甲蟲並沒有保護它,相反由於它礙事,反而被幾隻魔甲蟲撞到一邊去。”
“總科研院要的這個蜘蛛?”
“對啊,你不知道嗎?羽鏡是知道的吖。”
說到這裡粉紅娘娘呼扇著修長的睫毛眨了眨眼睛,一臉無知的樣子。
可當大家都在爭相著瘋搶糧食的時候,龍北溟獨自坐在了糧站的矮牆上,看著黑暗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在一袋一袋的裝車。
不知道為什麼,龍北溟總感覺不對勁,好像又捲入了一個無形的漩渦,好像周圍的所有人都會算計他。
而很多末日中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因為缺乏安全感。
直到三大勢力和羽鏡的小隊,將糧倉大部分爭搶一空之後,魔甲蟲也沒有再出現,就這麼放任他們拉走糧食。
“龍北哥哥,上車了,我們該走了!”
粉嫩可愛的鄒曦顏隔著很遠便呼喊著龍北溟,直到龍北溟坐上卡車,還在身旁嘰嘰喳喳,而一邊是一名男人喋喋不休的在跟陳曉紅說話。
“我對你負責,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歡上你了,我深深的愛”
“愛你馬勒戈壁!老孃什麼時候要你負責過?大家都是玩的,玩玩得了,你要覺得老孃活好今晚老孃就好好陪你玩玩,老孃最他媽厭惡的就是要負責的男人。”
“你誤會我了,我是真愛,我求求你嫁給我”
“你腦袋是不是讓蟲子啃了,在說這種話,老孃給你扔下車你信不信?”
與其說是在求婚,倒是更像在哀求,如今的狀態完全反了過來,一個就是要娶,一個就是要玩。
這一秒活著,下一秒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的黑暗歷中,人們早已不在伴侶的出身,就像戰爭年代裡的男人,從來不嫌棄妓女一樣。
在戰爭年代,能活到過年都是祖墳埋得好,剩下的早已不再奢求那麼多。
龍北溟沒有心思去看她倆的求愛與拒絕,一旁的鄒曦顏倒是參合了進去,還在幫著勸說陳曉紅。
外邊依舊是無光的黑暗,在馬路上開著車燈賓士的軍卡像是吃人的怪獸一般轟鳴而過。
羽鏡真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嗎?
龍北溟都能感覺到這一次搶奪糧食,在到俘虜織毯菌蛛母體,除了一些輕微的抵抗,剩下的幾乎一路通暢。
直到看見盛京城巍峨的城牆,蟲子也沒有發動過一次襲擊,就這麼裸的綁走了它們的織毯菌蛛母體,帶走了大批糧食。
如果他們真想搗毀人類的食物供應,為何不攔截?
他們之前佯攻盛京城實則派遣蟬甲蟲偷襲城內糧倉,不就是為了餓死人類嗎?
糧食有毒?
龍北溟親眼見過幾個弱小的暗崛騎士大口的吞嚥生糧,好似餓了好幾天一般,如今倆人吃飽了,正在精神抖擻的愛撫一名女士,那聲音幾乎都能蓋過卡車的轟鳴聲。
“有糧食了!”
“對!暗掘騎士萬歲!”
“你們是最可愛的人!”
這是卡車轟鳴入城之時街道兩旁的難民在歡呼,盛京城政府已經決定,那一成糧食統計後分發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