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獨一無二的魂元力缺一不可,沒有替代品這一說。
龍北溟跨上戰馬,繼續催促著毀滅天駒向著西安的方向趕路,眼前依舊是乾燥的土地,根本沒有菌毯的跡象。
“天駒,你說那隻蟲人說的話可信嗎?”
“主,真正能騙人的假話,你是明白的,蟲族自然也會明白。”
“你是說真正的假話是九真一假?”
毀滅天駒沒有在回答,龍北溟也沒有再問,而是反覆品讀著蟲人的話語,三個問題,只有兩個給與的回答,而真正重要的是第一個問題,蟲子為殺戮而生連亞特蘭蒂斯人都發覺了,那個問題其實就是想確定一下。
我們祖先究竟犯了什麼過錯要讓子子孫孫被如此慘烈的屠殺?維吉爾來自於哪個時代?是蟲人口中所說的兩個璀璨的文明,還是那個所謂的歷史資料大量丟失的大戰時期?從時間上去看大戰時期更遙遠一些。
“天駒,你的記憶中有沒有解鎖那些遠古的文明?那場大戰究竟是什麼?”
“還沒有,但是有很多殘存下來的勢力名稱,其中既有焦熱議會,還有我母體的主人的名字。”
龍北溟牽著韁繩的手一頓,焦熱議會的來歷來自土星還是冥王星的龍北溟記不清了,甚至有一段時間認為焦熱議會也是一股外星勢力,但是如果是從大戰之後殘存下來的,那麼留下的力量將會非常恐怖,根本不是亞特蘭蒂斯人可以抗衡的。
“你母體的主人叫什麼”
“在那個遙遠的年代,他叫做沃爾,具體的含義跟war讀音一樣,有三名戰力強大的兄弟,將無數災難帶給萬宇種族,無數位面。”
“war?聖經?天啟四騎士?每一個世界滅亡時都會出現的天啟四騎士?這不是我們地球的神話嗎?遠古的神靈真的存在過那麼維吉爾是誰”
“母體的傳承記憶中有過魂元力的記錄,他說那個持劍的男人一心想爭奪母體的駕馭權,在大戰之前屢次大打出手,但是誰也沒有爭奪過誰,直到大戰開啟,來人約定,活下來的人,將會擁有母體的駕馭權,所以他們拼命的殺戮敵人。”
龍北溟聽到這裡不由得一愣,是啊,但是維吉爾可能真的活到了最後,可沃爾可能真的隕落了,身為維吉爾唯一的傳承者,不知道這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一種象徵。
“主,前面有人類。”
毀滅天駒說到這裡便化成一道流火鑽進儲物吊墜中,龍北溟也將哀天戰甲和閻魔劍收了起來,剛剛陰了蟲子一把,現在可能蟲子正在滿世界找自己呢,集只要隨便給幾個好處,出賣同類的絕對不在少數。
前方總共七人,七名男人,都是破舊的棉襖和簡陋的武器,只有為首的一名女人腰間別著一把能量手槍,是什麼能量具體看不出來。
“什麼人?跟著我們做什麼?”
最後一名負責點後的大漢抽出背後厚重的重劍,甚至不仔細看龍北溟都會以為這是一整塊金屬門板,而不是一把巨劍。
兩名男子瞬間將弓箭拉成滿月狀,石質的箭頭有著濃厚的金元力。
“別誤會,我也是路人,想去西安,路徑這裡。”
龍北溟舉著雙手從一輛破舊的汽車後走了出來,相比較衣服而言,龍北溟穿戴的還算整潔,根本不像荒野中求生的能力者。
“趕路?你也去跳蚤市場?”為首的女子穿著厚重的軍大衣,看不出身材,甚至連頭上都裹著厚重的圍巾和棉帽。
“跳蚤市場?那是哪裡?”
“哈,大姐頭,這是一個路痴媽蛋的不是剛從魔都哪個富貴人家中跑出來吧?還是趕緊回家去吧,西安開什麼玩笑,就你這樣的早餵了蟲子了。”
一名光頭的壯漢一臉不削一顧,他被同伴稱作玄武,不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