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薩姆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還是龍北冥直接洞察了他的思想才接下了他的話語,而薩姆手中端著兩杯溫熱的咖啡,這在這個營地中也是絕對價值連城的東西,如今拿出來招待龍北溟也是最高階別的款待了。
“龍北你能知道我要說什麼?”
薩姆驚異的問道。
“當然,你們想什麼,我都會知道,所以追求力量的道路越遠,跟普通人的隔閡就越深,難怪那些遠古的神靈都是高高在上只跟他們眼中的神靈交流,也不怪他們,一眼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這人生那還有點趣味。”
龍北溟端起溫熱的咖啡輕輕的品了一品。
龍北溟與薩姆攀談了一夜,薩姆對於龍北溟的經歷和經驗非常欽佩,從中也學到了很多末日的生存之道,雖然殘忍,但是卻可以保證活著。
第二天礦洞之中四十五人開始出發,原本是四十七人,有兩位老人在昨夜悄然的失去了生命,龍北溟也是第一次在末日中看到自然死亡的人類,臨死前,那微弱的魂光只有他自己看得見,然後逐漸的漂浮消散,可能是去了所謂的天堂輪迴池裡。
交通工具這個營地並不缺少,甚至地下營地的門口還有著兩輛結實的大巴車,一輛油罐車,油料還比較充足,畢竟這裡以前是礦洞,這些都是正常儲備。
隨著龍北溟坐在最前頭的一輛破舊的悍馬副駕駛上,整個車隊開始了低調且囂張的遷移,在歐洲這片地方上,敢這麼大張旗鼓遷移的,要麼就是有著絕對武力的保駕護航,要麼就是真的衝著死去的,想賭一下命有多大。
小松還是如同標誌一般坐在悍馬車的車頂,任憑著悍馬車在道路上狂奔,大風吹拂它的長毛陣陣飄蕩
開車的是薩姆,也正好趕巧,這個年近三十歲的男人在早些年跟隨著他的哥哥去過的柏林,而且還是一路徒步去的,所以對於道路狀況非常熟悉,不過對於地圖,薩姆的回答是沒有,地圖確實沒有,不過薩姆是繪圖專業的畫出來並不難,這就是薩姆的私心,他怕龍北溟甩下他們獨自趕往柏林。
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這四十五個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到達柏林就會被一些沿途的悍匪幹掉。
甚至一路上有很多全身穿戴者重型輻射防護的劫匪在路邊堵路,道路的兩旁甚至已經躺著數十名被他們擊斃的反抗者。
這就是有一名覺醒者的好處,攔路的大漢看到龍北溟的裝扮並且經過證實確實是覺醒者無疑的時候,他們都會乖乖的放行,就算他們有幾輛防輻射戰車,也不敢跟覺醒者輕易交手,天知道他們背後是不是哪個勢力的人。
在亞洲普通人殺掉覺醒者或許可以說是戰鬥能力過硬,沒準還會被哪個團伙看上,從此重點培養,在歐洲,普通人殺了覺醒者,那恐怕等待著的就是更多的覺醒者前來殺戮,這種扭曲的道理連龍北溟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不過車隊可能太過囂張,很快就有了新的攔路搶劫者,而且這一次其中還有兩名赤色階位的覺醒者。
“砰!”一聲槍響幾乎響徹雲霄,周圍樹木上的一群麻雀被驚起。
“我們老大說了,女人,食物,全部留下,其餘人可以放你們走。”
一名流浪漢打扮的歐洲人穿著厚重的防護服在道路中央,兩旁都是用來攔車的移動釘板,而對於車內的龍北溟那名流浪漢並沒有給於一點面子,而且像他這種的防護服穿法用薩姆的話來說就是找死,把身體都防護住了,唯獨露出了頭部
而釘板一旁的幾個汽油桶上,坐著兩名亞洲面孔的男子,龍北溟透過他們的記憶得知,一名叫樸正紅,韓國漢城人,另一名是日本人,叫做竹藤伽鷹,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因為名字的相符,龍北溟從他的記憶中看到的竹藤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