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說我找個地兒方便一下,說著起身向溶洞深處走去。
我們所在的這個溶洞不但大,而且縱橫交錯,有許多岩石和巨大的洞穴,我繞過幾處岩石和一些巨大的鐘乳石柱,又往前走了一會兒,覺得離河灘遠了,就找了個旮旯方便。
方便完之後覺得渾身輕鬆多了,心說取之自然用之自然,這也是滋養萬物上好的肥料,在這地下溶洞裡也找不著公共廁所,這也不能算不文明。
整理好衣服後往回走,繞了幾個彎,走了大概五、六分鐘還沒看見河灘,心說沒錯呀,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是這麼走的,應該沒這麼遠,怎麼還沒走到?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到那條地下河。
&不會迷路了吧”,我心裡說道,後悔休息的時候把頭盔也摘掉了,無法使用對講機和程嬌他們聯絡。
正在這時,我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聽這槍聲離我所在的地方不是很遠。
&該是程嬌他們吧?不知道他們那兒出了什麼事。”我意識到我可能走錯了方向,趕忙順著槍聲向後面跑去。
跑了一會兒,槍聲停止了,但我仍然沒看到那條地下河,更沒見到程嬌他們,我的心裡一陣發毛,心想這下糟了,可能我真的迷路了,想到這兒,我大喊:“程嬌、唐英、大毛,你們在哪兒?”
但喊了半天,沒有人回應,急出了我一身汗,我就這樣在溶洞裡繞來繞去,可就是找不到來時的河灘。
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我休息的時候把揹包、槍套、頭盔什麼的所有東西都從身上取下放在河灘上了,來的時候只拿了一個手電,既沒有食物和水,也沒有武器,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簡直就相當於走上了死路。
又走了一陣兒,似乎離那地下河越走越遠了,附近的地貌與地下河周圍完全不同,不知不覺的我似乎走入了一個地下叢林裡。
這裡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大部分是不需要光合作用的蕨類植物和藤蔓,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花,而且在這地下溶洞里居然還有樹,這些樹木非常高大,都是一些針葉類以及古老的杉樹之類的樹木,不知道它們在這終日不見陽光的地下溶洞裡是如何生長的。
但我沒心情研究植物,只想走出這個地方,但越想走出這個地方越走不出去,除了我的手電光能照到的地方外四周漆黑一片,時不時會傳來一些“沙、沙”的什麼東西穿過擾動植物的聲音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叫聲,估計是生活在地下的齧齒類動物或者昆蟲之類的。
我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開路,心說這地下溶洞裡不知道有沒有蛇,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突然,我覺得我的小腿上好像纏上了什麼東西,我嚇的一激靈,心說果然有蛇,使勁把腿一甩,但沒有甩掉,那東西力氣很大,纏住我的腿後一下把我懸空吊了起來,我用手電一照,原來是一根藤蔓。
&靠,這藤蔓怎麼是活的?”我身子懸在空中,怎麼扭動身子也無濟於事。
那藤蔓把我吊在半空後,慢慢向後收縮,我一看,藤蔓旁邊有一棵巨大的植物,這植物有兩片巨大的紫紅色的葉片,葉片周圍是鋒利的像牙齒一樣的鋸齒,我認出了這種植物,以前在自然博物館裡見過,它叫“捕蠅草”,當有蚊蠅掉到它的葉片上就會自動閉合並分泌出消化液把蚊蠅消化掉,但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大的捕蠅草。
我拼命蹬踹著,扭動著身子,用手裡的樹枝使勁抽那藤蔓,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藤蔓把我卷著離那大嘴似地葉片越來越近,我心說:“媽的,我這命真苦,怎麼死不好,救救落水兒童,見個義勇個為什麼的,還能落個烈士,沒想到被個花給吃了,死的真窩囊,連全屍也留不下。”
任何掙扎都是沒用的,我已經放棄了抵抗,只能閉眼等死。不容我多想,眼看藤蔓就要把我送到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