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他身旁坐下,兩人依偎著說了會心底話。司馬嘉便從門外進來,說道:“柴家的人來了。”兩人只得依依惜別。
溫婉隨著司馬嘉來到後山,遠遠地便看到水玲瓏。帶了幾個勁裝的侍女等在亭子裡。水玲瓏一看到溫婉從山上下來,喜出望外地迎上來,拉過她說道:“我就說怎麼等不到你來,原來你也被這幫土匪給抓了!”
溫婉回頭看看身後幾步遠處的司馬嘉,轉回身。攬過水玲瓏的手,說道:“他們是一幫流寇,只是要錢,並沒有傷害我,我們走吧。”
水玲瓏忿忿地。瞪了他們一眼,便帶著溫婉和其他遇劫的兩名親眷回了別莊。
由於這場意外,柴啟瑞將小肥的周禮推遲了一天。是晚,柴啟瑞過來找溫婉,問道:“今天的事,與他有關吧?”
溫婉揣摩他話裡的“他”指的應該是蘇政雅,便點點頭。柴啟瑞會意地點頭,說道:“前段日子幫你在金水鎮尋人,後來朝廷的人來了,說是要緝拿圖謀不軌的叛黨。金水鎮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還大動起干戈,很快地又離奇地風波浪靜下來。所以,我猜度他該是趁那場混亂逃脫了,只是……”
“只是什麼?”溫婉以為他知道什麼內幕,警覺地追問。
柴啟瑞卻淡淡笑笑:“他這回可勒索了我不少銀兩,將來他若是要娶你過門,可非得先把這筆帳先清了不可。”
溫婉抿抿嘴,將他往日的口頭禪拾來說道:“你家多的不就是錢麼,何必斤斤計較?”
柴啟瑞笑著說道:“這筆帳可一定要記得,說不準將來我們柴家大富大貴,就看它了!”
溫婉心中微動,轉眸看他的時候,他卻笑笑地轉身走了。走了兩步,他又回身問道:“對了,西王府的人似乎在找你,要不要通知他們你在這裡?”
溫婉點點頭:“跟他們說我沒事,讓他們放心。不過原定計劃也不必再進行下去了,如今已經得知他暫時平安,我也不作他想了。不想回西王府,便找個由頭留在這裡罷,等著大長公主赦我回家。”說著,溫婉又抿嘴淡淡笑笑,說道。“不會收我住宿費吧?”
柴啟瑞笑著說道:“我加在一起,改天一道向他拿。”柴啟瑞走後,溫婉回屋坐了一會。想到今日與蘇政雅見面的情形,不由愁腸百結。獨自上得小樓,望著莊外黑漆漆的山林,暗自禱告,希望他這一路去能夠平安無事,早日歸來。
第二日便是小肥的抓周之日,不少親眷對於未滿週歲便行抓周之禮頗有微辭,柴啟瑞都笑著說道:“這次是預備禮,若是抓得不合我們的意,下回可以再行抓過麼!”
如今柴家已經是柴啟瑞當家,財權在握,自然是他說什麼便是什麼。親眷們再有怨懟也無法多說什麼,溫婉心中卻甚是感激。
大大的圓桌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有文房四寶,也有各種樂器,還有錢,銀票,算盤,糕點之類雜七雜八的東西。小肥由奶孃抱著出來,交給柴啟瑞。柴啟瑞端起爹爹的架勢對著尚不通事理的小肥訓誡了幾句,然後將他放在那堆東西中間,讓他去抓喜歡的東西。
半歲大的小肥長得虎頭虎腦,胖乎乎的,坐在那裡,就像個會動的小肉墩。像是被這一屋子圍觀的人嚇到了,睜圓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而對滿桌的東西孰視無睹。
水玲瓏最是沒有耐性,看他一直坐那只是搖頭晃腦,便上前推了他一把,指著前方的小木劍說道:“小肥,去抓那個過來。”
柴啟瑞見狀,連忙拉回水玲瓏說道:“不帶這麼亂誘導的。”
水玲瓏哼了聲,說道:“有本事你也去誘導啊!”
柴啟瑞忍不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水玲瓏毫不吝嗇地回了他一肘子。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溫婉心中百味交集。她與蘇政雅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