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帶進行地毯式的清查,好在這一帶本來牧民也不是很多,很快就將這一帶清理成為一個真空區,連過往商隊得知這一帶出現大批馬賊後,也紛紛繞道而行。
大陸歷693年9月14日,我接到情報報告,羅卑人的徵東部已經動員完畢,於9月8日整軍出發,開始東侵行動,按照他們的正常行軍速度,估計會在9月27日前後到達尖頭坡一帶。我立即做了相應部署,命令慶陽府和金州府均處於戒嚴狀態,尤其是慶陽府自9月15日起,府城內只准進,不準出,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隨意行動,安全域性和警察局也全力以赴,執行我的命令,防止敵方的間諜刺探。
崔文秀的慶陽第二警備師團也只保留了一個聯隊的步兵駐防在慶陽、金州和博南交界處,全部撤回慶陽,同時加強慶陽的城防戒備,擺出一副要在慶陽府城與羅卑人一決雌雄的模樣,另外又命令府城外各基層鄉村集鎮政府官員組織當地老百姓,向偏離大路的偏遠地區轉移,以麻痺羅卑人佈置在慶陽的密探。
同時,我也不分晝夜的將部隊作頻繁調動,在慶陽境內宣佈戒嚴,任何普通居民不得隨意外出,否則將會面臨監禁。這些措施主要是用來是羅卑人的密探無法有效掌握我的軍隊的調動情況,我也利用這些真真假假的調動,不斷的將部隊分頭調出府城,在城外秘密集結,並於9月20日親自率領大軍出發,於9月23日秘密潛入東騰格里大草原上的尖頭坡一帶,在早已準備好的埋伏地點隱藏下來。
在出發前,我命令軍隊都攜帶了十天的乾糧、飲水和草料,而且先期潛入的小股工程部隊,也在埋伏處秘密修建了一些設施,便於後續的大部隊駐紮。
時間一天天過去,已經在這該死的地方呆了五天了,然而依然沒有羅卑主力軍隊的訊息。為了防止敵人的偵察兵發現問題,我嚴格的限制了自己一方的偵察兵的出入,出除了派遣了為數極少的精銳近衛偵察兵外,我沒有再派其他人手出去偵察。按照分析判斷,羅卑人應該在昨天就應該到達尖頭坡,然而偵察兵帶回來的訊息是附近五十里地都沒有發現任何軍隊的跡象。
難到敵人真的發現了我們?我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假如發現了我們,只需要繞道到我們背後襲擊,恐怕我們早已全軍覆沒了。那就是羅卑人在路上耽擱了,可如果真耽擱久了,恐怕也用不著羅卑人來攻擊我們,我們自己都得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回慶陽,糧食和草料最多隻能支援兩天了。
我心裡也有些按捺不住,但在表面上還不得不裝出一副胸有成竹鎮定自若的模樣,好象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還不時帶領著其他軍官們到各處營房視察士兵的生活情況,為本已有些焦躁不安計程車兵們打氣助威。
“報告!”
“進來!”
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正當我坐在大帳裡為羅卑人的行蹤頭痛的時候,康建國與其他名出去偵察的人員終於回來了,為我帶回了夢寐以求的好訊息。
“報告大人,我和幾名弟兄因為偵察範圍大了一些,再加上又多核實一遍,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請大人見諒。”康建國心情也有些激動。由於此次偵察事關重大,他就連續幾天親自帶著幾名身手敏捷頭腦靈活的弟兄出馬,終於在今天獲得了回報。
我看得出他眼神中的喜悅之情,知道必然是有了好訊息,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有什麼發現?”
“稟大人,我和弟兄們在今天下午離此處約三十公里處發現了敵人的偵察兵,又在離此地六十公里處發現了敵人的先頭部隊,後來我們步行潛行到敵人主力部隊附近進行了偵察,現已基本將敵人的情況摸清。”胸前還在急劇的起伏,不知道他是過分激動還是體力消耗過大,亦或兩者皆有。
我一面刻意控制住自己的興奮之情,一邊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