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師兄你要走了?”小女鬼可憐巴巴。
陳清河道:“你有事,師兄也有事啊,而且師兄要比你更忙,不過你要是想師兄了,就在鄱陽湖等著,師兄偶爾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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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鬼點點頭,然後四處看了看,好奇問道:“先生呢?”
陳清河道:“先生也走了,祂去做一件大事。”
小女鬼一臉黯然。
都走了,一下子變得好孤單啊。
陳清河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不管這丫頭是什麼出身,現在的它,都是獨立的個體。
不過現在也是它上進的時候,孤單也是一種磨鍊啊。
晚上,陳清河自己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佳餚,算是和小女鬼的分別宴。
小女鬼似乎也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菜,吃的眉開眼笑。
陳清河就在桌子上,和小女鬼說了很多鄱陽湖的故事。
給它介紹了搖櫓的老櫓爺,種地的老把式,玉帝乾女兒麻老姑,精通百家秘法的老猴頭,號稱北方第一刀的獨臂老胡。
還說了剝鱗救人的饒河新總管銀魚王。
說了為奴千年的龍奧月。
說了和它一樣可愛的鄱陽湖蛇丞相殷嬌。
說了張志和跟老廟祝的愛情故事。
小女鬼聽得津津有味,十分嚮往,覺得鄱陽湖真熱鬧啊,比白河熱鬧多了,以後一定要去看看。
晚上,小女鬼就喝多了,醉眼朦朧,臉腮通紅。
醉了都還在咕噥,要去看看殷嬌,比一比誰更可愛。
陳清河笑著把它抱上床,蓋好被子。
最後陳清河化作一縷水運,悄然離開。
等陳清河一走。
原本喝多的小女鬼睜開眼睛,努努嘴,翻個身,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翌日。
南郭城一如既往。
但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就好像,似乎南郭城,給人一種好平凡的感覺,沒有了曾經的那種雲遮霧繞的感覺。
當然。
城隍廟還在封禁狀態,內外不通。
城隍福地之中。
白澤很平靜地在看書。
這是祂的習慣。
當一件事亂如麻時,那就不要管,遠離些。
過一段時間,這件事自然而然就明朗了。
而中間的這段時間,根本就不需要去管,費心費力不討好。
而且看書的時候,白澤心中甚至還在惡意的想。
比起我,那些參與的大能們,現在估計都不能安心吧,呵,那小子如此能折騰,搞不好就能讓人難堪。
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出去,愛誰誰。
而此時。
陳清河早已原來南郭城。
祂身化水運,隨意而去,沒有強求方向,全憑冥冥中的契機牽引。
突然。
彷彿是太陽刺眼,陳清河一下子驚醒,然後落地後,化作一個書生模樣。
四處看了看,不遠處就是一個村子。
凝視片刻,陳清河笑了。
村子之上,不僅妖氣纏繞,而且怨氣沖天。
這是有橫死者,而且不止一個。
難怪刺激了我。
這樣的地方,定是妖邪作祟。
略作觀察,陳清河就主動進了村子。
剛進去,就看到三三兩兩的村民,議論紛紛。
陳清河偷聽片刻,眯起了眼睛。
村中有一戶人家,家主李全,其妻難產,三日不出,婆婆帶領三個女兒陪同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