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你敢說個不字,把你剁成肉泥。
陳清河笑而不語。
而雷公已經滿面冷霜。
那中年道士只覺得頭暈目眩,很想昏死過去。
怎麼會這樣?
這個潛龍,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這變化太大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還有那群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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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貨色,我還能不知曉?能認識幾個字就不錯了。
這會兒都出口成章了?
這麼能說,這麼能煽情,你們怎麼不去考狀元啊!造你媽的反。
這時候。
雷公瞥了一眼中年道士,突然轉身,架雲而去,卻是根本沒動手。
但越這樣,中年道士越是心慌。
問題大了。
下一刻。
幾道流光飛落,顯出幾位老道士。
他們臉色難看至極。
其實不用中年道士飛劍傳書,羅浮派那邊就已經得到天上祖師爺降聖通知,然後祖師爺就去天庭請罪了,他們也緊急趕過來。
可依舊是晚了一步。
啪!
一個白髮老道士,狠狠煽了中年道士一巴掌,咬牙道:“這就是你請命時,說的萬無一失?”
中年道士只是低頭,眼神絕望。
“這群人全部拘押,帶回宗門。”白髮老道士氣的抬手又落下,最終下了命令,沒有給人看戲的機會。
當即跟著來的一個老道士,直接飛落下去,他大袖一揮,一道黑幕飛落,覆蓋了山神廟中,還沉浸在氣勢不可抵擋,未來大有可為喜悅中的這夥亂兵。
陳清河只是笑眯眯地看著。
等亂兵被抓走。
那白髮老道士飛落下來,對陳清河拱手:“湖君,我羅浮派管教不嚴,得罪湖君,十分抱歉。”
陳清河微笑:“哪裡,就滅了我一個村子,殺了幾十個人,另外就是破壞了一些山林草木,又破壞了這大孤山的山神廟,再欺負人家弱流小神女,對玉帝佛祖發了幾句牢騷而已,多大點事,不至於。”
白髮老道士表情僵住。
這是不在乎嗎?
你恨不得連踩壞了幾根草都要跟我說清楚啊。
“湖君,如果我羅浮派傳承還在,必然前來請罪。”看陳清河不好說話,老道士也懶得多言了,說完,直接駕馭劍光,沖天而去。
現如今,生氣的大佬太多了,哪個不能一巴掌拍死羅浮派?
小小湖君,我羅浮派能活下來,再來考慮和你的恩恩怨怨吧。
陳清河目視老道士離開,然後又看了看四面八方。
上一次成神,被人現場直播,他根本不知道。
這一次,他卻透過水運,捕捉到了數十道四面八方的窺探目光。
好傢伙,這一次不僅直播,還嫌不過癮,直接來現場觀看。
大爺的,都等著,早晚本湖君也要看你們的好戲,老子還帶西瓜去。
雖然心中腹誹。
陳清河的心情卻是好了一些。
經過這一次,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有這種低階的算計了。
終於可以安心發展鄱陽湖。
只是,赤腳老哥怎麼還沒來?
總不能玉帝這一生氣,我十萬免費勞工要打水漂了?
你這要再不給訊息,那我可要去找佛門商量合作了。
佛門的和尚也不少來著。
除了唸經也沒啥事,閒著也是閒著,乾點活回饋天地也是好的。
而且佛門更擅長嘴炮,遇到難纏的人或者麻煩,丟幾個和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