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玄子,我!”劉子光拍拍玄子的面頰,聽到熟悉的聲音,玄子才眯起眼睛看看面前的人,這一看不要緊,原本眯起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失聲喊道:“劉哥!”
劉子光來不及多說什麼,拔出刀割斷了他身上的繩索,又將另一人手上的綁繩挑斷,那人忽然獲救,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話也說不出來。
見到人質無恙,劉子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同時楊二虎也趁著他們分神,悄悄往門外溜去,李建國一步趕上用槍托砸在他後腦勺上,楊二虎當場癱倒在地,被李建國拖到了浴池後面用一堆廢報紙蓋了起來。
此時外面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扎邁央就這麼大點地方,楊霸天的屍體被辨認出來,山兵們迅速撲到萬達賭廳,在裡面發現了兩具屍體,旋即朝四周呈放射狀進行搜尋。
山兵們端著槍挨家挨戶的搜查,眼瞅著搜到這邊了,外邊道上遍佈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雖然這些地方武裝訓練極差,武器老舊,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軍人,貿然衝出去的話,光憑兩支步槍很難殺出一條血路來。
李建國是特種部隊出身,特種部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儘量避免和敵人進行正面交鋒,完成任務全身而退才是重要的,殺傷多少敵軍並無實際意義。
他們佔了一個優勢,剛才打倒兩個山兵的時候並無目擊者,扎邁央又是個玉龍混雜的地方,出現幾張陌生面孔並不為奇,李建國當機立斷,對劉子光耳語了幾句,劉子光馬上同意,將兩支步槍藏到窗簾下面,把牆角的桌子拿過來擺在中央,擺上幾把椅子,再把地上散亂的紙牌胡亂攏到一起扔到桌子上。
“快坐下。”劉子光招呼道,玄子和另一個人質趕緊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的盯著劉子光,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剛坐下,門就被推開了,一個挎手槍的軍官帶著兩個士兵走了進來,劉子光不慌不忙洗著牌,抬頭熱情的招呼了一句:“大人。”
軍官傲慢的點點頭,目光在四人身上掃視著,李建國點頭哈腰的笑著,拿出煙盒來請他們抽,玄子和那個人質故作鎮靜,目光儘量不去和軍官對視,雙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們看到顫抖的模樣。
軍官把李建國手裡整盒煙都拿了過來,塞在自己軍裝口袋裡,在桌子邊轉悠著,打量著,距離之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刺繡的LA字樣和腰間的TT33手槍,兩個山兵端著A47,保險已經開啟,手指搭在護圈上,黑洞洞的槍口遊移著,撩撥著兩個剛逃出生天的人質脆弱的神經。
劉子光似乎在專心洗牌,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軍官的動向,四個人的表現基本正常,沒有什麼紕漏,他終於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說:“玄子,切牌。”
玄子伸出手,將這疊撲克牌分成兩摞,就在這一瞬間,劉子光發現軍官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同時他也發現了撲克牌有些不對勁,這副牌竟然不是同一種花色!背面的圖案不一樣!
扎邁央這種地方,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賭具,四個大男人打牌,竟然湊不齊一副完整的紙牌,而且桌上沒有籌碼,這是極大地破綻。
不等軍官發動,劉子光就先下手為強了,猛然站起一掌劈下,正砍在軍官頸部大動脈上,另一邊李建國也發動了,一記肘擊放倒自己右側計程車兵,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左邊士兵的胯下,疼的那名山兵手裡的槍脫手而出,被李建國順手接過。
不巧的是,右邊那名士兵雖被擊倒,但並未昏死,躺在地上舉起了槍,玄子一聲驚呼,李建國眼疾手快,舉槍一個點射,三發子彈打得山兵腦漿迸裂。
槍聲就是警報,外面正在搜查的山兵們迅速聚攏過來,李建國閃身來到門口,舉起A47朝著四下裡衝過來計程車兵一番掃射,山兵們當即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