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嗎?好吧!”桑榆看看牆上的掛鐘:“你也只需要再堅持11個小時,藥物給你帶來的不安和不適就會慢慢消失,不過前提是你得能抗的過這11個小時。”
桑榆抓起床上的睡衣便直接下床,就在她的兩隻腳都踏到了地毯的那一瞬間,南懷瑾炙熱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桑榆的唇邊掀起一朵微笑,她聽到南懷瑾夾雜著輕微的低喘中又令人心動的聲音響起。
“我愛你。”
桑榆微笑著轉身,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愛誰呢?老公,你都不說名字。”
“我愛你,桑榆…”南懷瑾一把拉過桑榆,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暴風驟雨般的吻便落了下來。
白皙柔嫩的小手順手關掉牆上的壁燈,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南懷瑾健碩的後背。
第二天早上,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陽光直接照在南懷瑾的額角,他睜開眼睛。直接映入眼簾的便是對面牆上穀雨的微笑。
她正看著南懷瑾笑的沒心沒肺,就彷彿一記重錘一樣敲打在南懷瑾的心窩上。
忽然懷裡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他扭頭一看桑榆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懷裡,渾身上下不著一縷,而他自己的手掌中貼在桑榆的後背上。
她的面板滑的像一塊絲綢。
南懷瑾像燙到了一樣立,刻將手從桑榆的身上縮回來。
他迅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他和桑榆就在這張床上,就在對面穀雨的注視下瘋狂了整整一夜?
而懷中的桑榆也醒了,從他的懷裡抬起頭,用清晨還略有帶些沙啞的魅惑的聲音道:“老公,你醒了,我好累啊,再睡一會兒吧!”
細軟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南懷瑾迅速地將她推開,然後從床上跳下去。
但是他一時腿軟差點沒把自己給絆倒,桑榆吃吃地笑:“老公,你還是悠著一點,昨天晚上你太勇猛了,是不是腳都軟了?”
南懷瑾從地上撿起睡袍披上,一抬頭又和穀雨的眼神四目相對。
這種感覺彷彿是凌遲,一塊一塊的將他的面板給硬生生的給掀下來,令他痛不欲生。
南懷瑾走進浴室開始一遍一遍地衝刷自己,忽然門口傳來動靜,透過水務的淋浴間的透明玻璃外,看到桑榆就站在門口嘴角噙著嘲諷的譏笑正在看著他。
“老公,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你就好像像一個少女被姦汙了第二天早上的反應,你這反應是不是有點誇張了?我一個女孩子被你折騰一個晚上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卻在這裡洗澡。”
桑榆的手裡拿著一個什麼,她忽然走過來用力的拉開了門,將手裡的東西抖給南懷瑾看。
原來她手裡拿的是一條床單,這是他們昨天晚上床上的那條,上面有一塊觸目驚心的殷紅的血跡。
“忘了跟你介紹,昨天晚上之前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你說現在在沖涼房裡面瘋狂清洗自己的人是你還是我呢?”
南懷瑾冷冷地看著她,用力的關上淋浴間的門,將脊背對著她。
他不理桑榆,很好,反正她想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和自己喜歡的人魚水之歡的感覺真不錯,特別是南懷瑾看著她的眼神,慾望中又透著些溼漉漉,真的是很令人心動呢!
南懷瑾洗了澡換了衣服下樓去餐廳,桑榆居然做好了早餐,兩份火腿蛋4片面包,整整齊齊的放在碟子裡。
她的雞蛋煎的特別的漂亮,還是愛心形狀的。
桑榆兩隻手撐著腦袋坐在餐桌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公,請你吃,我難得下廚。”
南懷瑾當做沒有聽見,開啟冰箱正要拿一瓶水潤潤早已經口乾舌燥的喉嚨,但是一扭頭看到了桑榆正似笑非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