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林羨魚求婚,動機呢?”這突如其來的指控讓桑時西自己都感到錯愕:“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頭至尾跟我說一下。”
桑時西的語調平穩,看他的表情也是鎮定又鎮定,眼中還有茫然,似乎一無所知。
難道是霍佳弄錯了還是怎樣?
好,她就長話短說,“我在林羨魚的手指上了看到了剛才那枚戒指,她說是你向他求婚送給她的,我說的夠明白了吧,聽懂了嗎?”
不只是聽懂了,還聽得很清楚呢!
那戒指戴在林羨魚的手上,她且她說是自己向她求婚?
桑時西微微蹙眉:“那這樣,把林羨魚叫過來當面對質好了,有什麼難辦的?”
這時樓下的院子裡面傳來了聲音,霍佳向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收回來對桑時西說:“她已經逃了。”
一有事就逃跑絕對是林羨魚的尿性。
不過就算是沒有林羨魚的當面對峙,這事情從頭至尾捋一遍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戒指當然不是他送給林羨魚的,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放在床頭櫃上。
桑時西又向床頭櫃上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一盒喉糖。
對哦,昨天晚上白糖來過,還問他床頭櫃上的東西他要不要了,可不可以拿走,他就隨口說拿去吧,他還以為白糖要的是喉糖,但沒想到卻是裝著婚戒的戒指盒。
桑時西又想到昨天晚上白糖跑進來的時候,懷裡好像還捧著一大把花,別說他是不是看到昨晚他給霍佳戴戒指的那個畫面,便有樣學樣,拿著戒指和花去送給林羨魚了。
心中有了答案,竟然是這麼荒誕的劇情,林羨魚和白糖玩扮家家酒,沒想到卻收了真貨,然後被霍佳抓了個現行。
這下有的她吃不了兜著走了,桑時西不想說破,一想到離線於看到霍佳那幅驚恐的樣子卻又覺得好笑。
霍佳一邊在身上摸煙盒,一邊看留意著桑時西的表情。
只見他眉眼舒展唇角略勾,好像是在想一件特別開心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