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太太答應了我的條件,所以我也廠di只能讓保鏢將衛蘭給放進來,但是保鏢和我都得在場。
衛蘭一臉氣急敗壞地從外面走進來,我很戒備的守在桑太太的身邊。
衛蘭兩隻大黑眼圈,厚厚的妝容都沒有蓋得住。
她飛快地走到桑太太的面前,看到桑太太,就向桑太太揚起手,我立刻握住了衛蘭的手。
“你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衛蘭看到我格外惱火:“夏至,咱們倆的帳慢慢算!”
誰有功夫跟她算賬,我才不像她像鬥雞一樣處處樹敵。
桑太太豐吩咐於姐倒茶,我不覺得按照衛蘭這樣的狀態她能心平氣和的談什麼。
如果她現在有一把刀早就捅上去了,我覺得對待像衛蘭這樣的人就不應該以禮相待,直接找人把她給丟出去:有什麼好談的。
果不其然,衛蘭指的桑太太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可真行啊,琴晴,這麼老了還能變成狐狸精勾引別人!我就知道你醒來沒好事,你說你是怎麼讓彥坡答應娶你的?”
“蘭姐。”桑太太依然客客氣氣地道:“都是一場誤會,事情過去了,我們也不要再提了。”
“誤會,你說什麼誤會?”
“彥坡昨天也是一時間衝動了,胡言亂語,你不要在意。你們夫妻多年,你應該很瞭解他的。”
衛蘭轉了轉眼珠子,她的表情忽然沒有剛才那麼嚴峻了,在椅子上坐下來,又帶著那慣有的蔑視。
“彥坡本來就是隨便說說,你還以為他是真的想娶你?是我昨天讓他當眾下不來臺,你年輕那會兒就從來都沒有撼動過我的地位,別說現在已經是半老徐娘了。”
桑太太低眉順眼地聽著,並不介意她每一句的諷刺挖苦,但是我聽得卻相當不爽。
我想插嘴,但是桑太太沖我搖了搖頭,我也只能乖乖地閉嘴。
聽桑太太的語氣她沒打算接受桑先生,不過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現在對於衛蘭來說能夠刺激到她的不是桑太太的行為,而是桑先生的。
只要桑先生堅持,衛蘭這桑夫人的地位遲早保不住。
衛蘭恢復了趾高氣揚,她對桑太太說:“空口無憑,你現在帶著你那個野種從錦城滾開,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了!”
“蘭姐,”桑太太柔柔的反駁:“離開錦城恐怕辦不到,現在阿旗的事業重心都在錦城,而我們的家都在錦城,你讓我們去哪裡?”
“我不管你們去哪裡!”衛蘭蠻橫的揮了一下手:“我讓你們離開這裡,就馬上給我滾!”
我就知道跟衛蘭談不通,跟她談話就像秀才遇到兵一樣。
“你說的是人話?”我真想跟桑太太說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桑太太嘆了口氣:蘭姐,這幾十年來我從來都沒想到跟你爭跟你搶,以前沒有現在也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和彥坡都是幾十年的夫妻了,你放心,就是留在錦城我也不會給你造成威脅的。”
“我呸!”衛蘭狠狠地啐了一口桑太太,我看見了她唾沫的小水珠在陽光下飛舞。
我擋的慢了,不知道桑太太的臉上有沒有被她給噴到。
我急忙拿過紙巾給桑太太擦臉,桑太太接過我手裡的紙巾,事到如今衛蘭還是咄咄逼人的,活該她有今天。
我想桑先生也是受夠了她,才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出休她的話。
衛蘭惱羞成怒,但是又不能跟桑先生吵,所以就來找桑太太的麻煩。
“你以為你能給我造成什麼危險?你現在就是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
“哈哈哈!”我在一邊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了,衛蘭回頭惱火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