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的腳步聲,所以頭也不回的就說道:“你可以走了,不必來跟我道別。”
”我不是跟你道別的,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問走到他的身邊,他正握著桑太太的手。
我讓自己的聲音儘量的沒那麼抖,但是一開口還是顫抖的不停上牙齒撞著下牙齒,只有我自己才能聽清楚我到底說的是什麼。
“桑旗。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但是不要讓第二個人知道。”
桑旗慢慢地放下桑太太的手,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說:“今天早上穀雨出院之前,醫生跟我說,對方那些畜牲是帶有hrv病毒的感染者。”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桑旗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然後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的手緊緊的攥成一團,我不得不重複剛才說的那句話,然後告訴他:“醫生說穀雨被傳染的可能性很大,只有在八個星期之後經過檢驗才知道她有沒有真的被感染,我現在告訴你是讓你們在生活中稍微注意一些,不要讓穀雨受傷。如果你嫌棄的話,她可以和我住在一起。”
桑旗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說完了?”
“說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
我看了一眼他放在床架上攥成拳頭的手掌,我知道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說也非常難接受。
但桑旗一直都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他自然不可能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有多麼誇張的表情。
可是我看到了他的眼角溼潤了,兩年多前穀雨對於他只是我的閨蜜,但是兩年後的今天,穀雨對於他卻是他的摯友這樣的關係,我知道他的難過不亞於我。
可是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出來:“桑旗,那些人的目標應該是我,但是我和穀雨去完洗手間回來之後拿錯了酒杯,所以受害的就變成了穀雨。”
“你想說什麼?”
“我在錦城除了一個人,再也沒有其他人對我如此恨之入骨。”
“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她沒有這麼歹毒。”我還沒有說出她的名字,桑旗就已經否決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護著她,但是我只是給你一個方向,你就從盛嫣嫣的身上下手去查,一定能查到點什麼。”
“夏至,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了福爾摩斯,另外我再跟你說,盛嫣嫣已經是我的未婚妻,兩個星期之後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任何人詆譭她,我都會很不開心特別是你。”
他說完了抬手指了指門口:“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