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鐵鉗一樣。
而桑旗的目光只是淡淡的從我們十指相扣的手上滑過去,他看著我的眼神已經完全是個陌生人了,這個認知讓我特別的傷心。
我心不在焉的,以至於腳底下有一個小坑沒注意就一腳踩了上去,雖然我的鞋跟並不是很高,但是仍然崴了腳,疼的齜牙咧嘴。
桑時西立刻將我打橫抱起來,我下意識的去看了眼桑旗,他卻將目光投到一邊。
桑時西抱著我對桑旗說:“夏至腳扭了,我帶她過去休息。”
“請便。”桑旗側身對著我,他的側顏是刀刻出來的弧度,鋒利的劃碎了我的心。
我敢肯定這是桑時西有意折磨我,他知道桑旗會怎樣對我,所以他就每次和桑旗見面的時候就把我給帶來,讓我一遍一遍的受傷,然後就會對桑旗死心。
桑時西根本就不懂得愛,我只會為桑旗的淡漠而感到傷心,但是我絕對不會對他無心。
桑時西抱著我走開,轉身的一剎那我就對他說:“我沒事,死不了。你放我下來。”
“你別亂動,這下面全是石子,從我身上摔下去的話一定會摔的不輕。”
他目不斜視,一直將我抱到了車邊,董秘書開啟車門他抱我坐進去,然後捉住了我的腳踝,脫下了我的鞋。
我穿裙子沒有穿襪子的習慣,儘管今天很冷,小風跟刀子一樣刮過我裸露的雙腿,但是穿襪子很low,所以我從來都不穿襪子。
當他的溫熱的掌心碰到了我冰冷的腳踝的時候,我立刻將腳縮了回去。
“你別碰我。”
他用力地握住我的腳踝,幫我把我的腿給拉下來:“你別動!”
董秘書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瓶藥油,遞給了桑時西。
他將綠色的藥油倒在手心裡,然後搓熱給我按摩。
我如坐針氈,桑時西的手指每次劃過我的面板我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很不喜歡他碰到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還好他只是在幫我按摩腳,他的手指如果敢往我的小腿上面延伸一點點,我就大耳刮子抽上去。
但桑時西不是色中餓鬼,而且他還一臉他願意摸我是我的福氣的臭德性,我多看一眼腦瓜仁子就疼。
儘管桑時西的五官漂亮得讓人不能側目,但是他和桑旗站在一起,他永遠沒有桑旗的奪目。
桑旗在我的眼中是獨一無二的,是唯一的。
桑時西對我再溫柔再體貼,這一切都是他的表象。
在他的心裡我到底是個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將我的腳從他的懷裡抽出來:“我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