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
桑旗甩開她的手,低頭看我一眼便走進了房間。
何仙姑驚慌失措地跟進去,他們房間的門重重摔上。
桑時西兩手撐著沙發的扶手俯身看著我:“你到底要躺在地上多久?”
看他的表情,估計是看出了我是裝的。
我趕緊起來,我的牛排和龍蝦湯快要涼了,這麼一折騰我更餓了。
我端起托盤小跑進房間,跑的那叫一個快。
等我把食物先放在茶几上,然後開啟電視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桑時西擋在我的面前。
我剛找到一個腦殘電視劇準備看,他擋著我令我煩躁不已。
“躲開。”
“卸妝油是何解語乾的,但是你沒受傷。”他結案陳詞。
“是啊,我沒受傷是因為我聰明,你能看出來說明你也不笨。”我用力切著牛排。
“你的龍蝦湯一滴都沒有灑出來,如果你被卸妝油給滑倒了,現場比現在慘烈多了。”
這個我還真沒留意到,下次記住了,現場佈置的要更加合情合理,做戲做全套。
我往嘴裡塞著牛排,含糊不清地跟他說:“你去攔著你弟弟,也許他真的會報警。”
“你以為他看不出來?”桑時西坐在我的身邊:“你大著肚子,少作一點。”
“我怎麼作了?今天不給何仙姑一點教訓,你的孩子遲早有一天保不住。”
今天這個事,至少能嚇住她幾天,讓她別折騰了。
我睡飽了,也吃飽了,看完了兩集腦殘電視劇,天也亮了,簡直完美。
我洗了澡換了衣服,穿的飄飄欲仙的拉開我們房間和桑旗他們房間中間的那道小門。
何仙姑窩在沙發上哭泣,桑旗不知所蹤。
“哈嘍。”我精神百倍地跟她打招呼。
她回頭驚愕地看著我,看我完整無缺地站在門口,立刻站起來跑過來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夏至,你沒事?”
“你很希望我有事?”
“你被卸妝油滑倒,怎麼能完全沒事?”她也不算笨,眼珠子轉了轉就想明白了。
她尖叫著跑去陽臺,原來桑旗在露臺上吸菸。
她把滿身煙味的桑旗拽到我面前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我對他說:“她是裝的,夏至是裝的!她根本沒滑倒!”
桑旗將手指間的菸頭熄滅,看著我,他的眼神並不驚奇,桑時西說得對,他也老早就看出來我是裝的。
“沒事就好。”他淡淡扔下四個字,然後轉身。
“她是裝的!桑旗,你們開始都冤枉我!”何仙姑叫的我的耳朵都嗡嗡響。
我離她遠一點:“不管我有沒有受傷,你存心害我是真的,何解語,如果下次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是不是你都會算你頭上。”
她看著我張口結舌。
桑旗在衣帽間裡換衣服,夾雜著些許笑意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何解語,論小聰明,你玩不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