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卻還是攤上柴亦可一個那樣的妹妹——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妹債哥還吧——
她江悅這次可是鑽了牛角尖兒了,就見著柴亦可叫他哥了,於是就這麼先入為主了——蘇煙曾疑問過,他們怎麼一個姓杜一個姓柴啊?
王姿張嘴就來:表兄妹那也是兄妹!絕不能因為他長得帥咱們就姑息養奸!那樣忒不人道,忒不符合咱們大義滅親殺一儆百殺雞給猴看的行事準則!
江悅當時很疑問:他帥嗎?
這次她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自己:帥!
感覺到她的眼神,杜炯之冷冷瞥她一眼,沒作聲。
江悅趕緊收回視線清清嗓子:“那個,上次謝謝你了!”
杜炯之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地問:“謝?這也太單薄了吧?”
江悅反問:“你想我報答你?”
杜炯之看她:“江小姐真有趣,咱們非親非故的——”
那就是真想讓她報答了!
可,應該怎麼報答呢?
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當一個男人說要女人報答時,無非的想法就是以身相許。要齊魯說這話兒,她一點兒都不奇怪。可這次的物件是杜炯之,那這事兒可就難猜多了!就她這三番兩次跟他接觸下來,江悅越發覺得杜炯之這人奇怪。肯定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你說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一個主動投懷的女人怎麼還能把持得住?
可他不僅把住了,還不是一次!多讓人震驚哪,要說他沒隱疾,打死她她都不信!
多好一男人吶,這輩子的性福就這麼全毀了!
一想到外表如此風光的他竟然有如此難以啟齒的疾病,江悅頓時覺得他倍兒可憐,怪不得他這人給人的感覺這麼冷呢,敢情是內心世界的陰暗造成的——
她想了想:“要不,我就先欠你一個人情吧,等你要我還的時候我定在所不辭。”
杜炯之點點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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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澀
靡麗不愧是這四九城裡最豪華的酒吧,大老遠就能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大樓,且燈火輝煌徹夜不熄,‘靡麗’兩個字在霓虹燈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拋去了白天的喧囂和浮躁,北京的夜景美的簡直無與倫比!可惜江悅跟杜炯之這倆人心裡都擰著事兒呢,誰還有心情去欣賞?江悅每隔兩分鐘就打一遍王姿的手機,心裡急的跟貓兒撓似的,坐臥不安。杜炯之只覺得昏昏然,從昨晚到現在他的頭還沒親吻過枕頭呢,累的只想當場就這麼睡死過去——
江悅看出人那是真乏了,為了不一失兩命,江悅開始主動跟他套瓷兒,大尾巴狼似天南海北的扯。這是他們自打認識以來第一次友好會晤。出於同情,江悅竟還特好心地想要將他從內心地陰暗裡拯救出來。
談笑間,江悅驀然發現他跟杜澤文有些像,尤其是他的笑,乾淨清爽。杜澤文的笑帶著羞澀,這人就多了絲冷漠——
杜炯之轉著方向盤,目不斜視:“你在想杜澤文。”
一針見血!
江悅的心猛一抽,幽幽地看向他。
四個月了,自打她跟杜澤文分手以後再沒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過這個名字。
他們分手太迅速,她什麼都沒來得及做準備就跟她四年的感情say了goodbye!她不知道是自己把他推出去的,還是他主動退出她的生活的。等她知道的時候,杜澤文牽在手裡的女主角已經換成了柴亦可。
他一句解釋都沒有,就這麼玩完了——
其實,人杜澤文從來都沒想過要隱瞞她。那天晚上他在party上被朋友們灌醉了,醒來的時候身邊赫然躺著赤身裸體的柴亦可,他震撼不已,更讓他震撼的是,雪白床單上的那抹紅。
杜澤文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