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有家不敢回,有爹不敢見,有後媽不敢埋汰。為什麼?還不全是因為王君浩這孫子!
王君浩這名兒取的挺正人君子的,其實人倍兒騷包!跟他那小三兒媽一個德性!面子的事兒打理的頭頭是道,裡子裡特不是人!
看!
“姿姐,你這一年都沒回家,你就不想弟弟嗎?弟弟可日夜念著你呢!晚上找個地兒,讓弟弟看看你胖了沒有——”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瞄。
“王君浩,十秒鐘,十秒鐘內立馬從我面前消失!”
“喲,這麼久沒見你還長脾氣了嘿——姐,其實,我知道你介意什麼,誰讓咱們是——親姐弟呢,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亂倫是吧?”他大笑不已,手一撈就將她帶進懷裡,不由分說貼上就吻。
王姿一巴掌甩過去:“去你大爺的,死變態!”順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逃也似的鑽進去。
王君浩捂著被打的臉,非但不惱反而卻笑的格外痞。看姐姐在自個兒面前抓狂的樣兒特過癮。
你說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喲!
初夜給了親弟弟,可不就是亂倫麼,你說這是多讓人掉面子的事兒!
要說起他們姐弟倆的事兒,那可就長了。王姿逃避了這些年,就是因為她跟王君浩的事兒!她跟姐妹兒聊起自己初夜的時候說的特灑脫,她一直都強調是給了一個負心漢,可誰都知道,她是真愛那男人的——可她總不承認,所以男主角是誰這事兒慢慢就不了了之了——
別以為她王姿堅強,她這是遺傳的她爹,特能裝!她緊張地往後看,生怕那孫子開車攆來,直到拐了幾個街道確定他沒追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兒,想起曾經的種種,就難過的開始抹淚兒。
司機師傅好心地遞上紙巾:“小兩口吵吵嘴兒在所難免,彆氣了,身子是自個兒的,氣壞了可沒人替你挨。”
王姿正在氣頭上呢,一聽小兩口這三個字立馬搓火兒:“誰他媽跟那孫子是兩口兒,你什麼都不懂,瞎安慰個毛啊!”
司機師傅吃了癟,特委屈地小聲辯解:“我那不是看你們在那個什麼嘛——”
“接吻就算是小兩口嗎?你丫沒看出來我是被強的嗎?”這話兒吼的,就跟那事兒多光榮似的——
司機師傅瞄她一眼,默默地開起了車子。
氣氛一時尷尬了起來。王姿良心發現,覺得吼人司機師傅吼錯了,你說人跟她非親非故的,好心安慰一句吧,誰知這麼不湊巧,安慰到馬蹄子上了:“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了。”
司機師傅憨厚地一笑:“沒關係,我能理解。談朋友誰能一直順順當當的不是?兩人在一起磨合著,難免有些磕碰——”
王姿忍無可忍:“我他媽都說我們不是小兩口了!丫是穿來的吧?”這麼迂腐!
唉,他這人怎麼就不懂揚長避短呢?
司機看這次真把人惹毛了,索性閉口不談,腳底加速一路綠燈,直逼靡麗。
到靡麗的時候,王姿給蘇煙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想著八成還在忽悠人家的錢包,於是在吧檯處要了杯酒,邊喝邊等。
這一等又是半個小時,打她電話已經轉了留言信箱。她突然一拍腦門兒:“菜了,蘇煙該不會是碰上硬茬兒了吧?”
王姿這人急性子可沒腦子,她只想到一種:沒弄清事情就報警,不妥。她沒想到,可要弄清楚的時候自己又脫不了身呢?
她可沒想到這麼多,一心就想著怎麼救蘇煙了。所以,梗著腦袋就上去了——
她在貼在門口聽了聽,好像有掙扎和吵鬧聲,一想到蘇煙被人按在下面,王姿就血湧腦門兒。她腳上發力,一腳將門踹開,隨手撈起桌邊的酒瓶,跟一御姐兒似的猛地砸掉底兒,用參差不齊的玻璃瓶對著眾人吼:“放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