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分反應,難道他們真的——
楊哲聽這齊魯的話裡有貓膩,他發揮想象,跟旁邊瞎咋呼:“誒,我說魯哥,口風咬這麼死,你這也忒不仗義了吧,不拿哥幾個當哥們是不?這嫂子都進門了,你怎麼也沒個表示啊?”
“對!”孟宇興特起勁兒的跟著附和:“我說魯哥,啥時候帶哥幾個找個館子搓一頓?”
見江悅沒揭穿他,齊魯吹的更起勁兒了:“哥這不想準備的隆重一點嘛,館子哪成,趕明兒帶哥幾個到諾爾頓聚聚。”
眾人譁然。
楊哲湊上前:“魯哥,弟跟這兒可得提醒你一句,那地兒可掛著五顆星呢。”
“也對,心意到了就成,沒必要那麼排場。”孟宇興繼續跟著附和。
齊魯正色:“那哪算是排場?那是心意!哥可是個正經人,認準了就不撒手了。老婆好不容易到手了,這一輩子的事兒,不隆重點哪成?”這模樣,特擺譜。
江悅嗆住了。
在這四九城裡,齊魯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外人面前江悅給他面子,誰知他倒順手貼上了,這二皮臉的貨喲!
玩笑再開可就過了頭了。江悅臉上笑的喜慶,暗地裡把齊魯的大腿都掐紫了:“哥幾個甭聽齊魯瞎白活,我們倆的關係純——”
齊魯按住她肩膀:“老婆,咱有錢。”他聳聳肩,對眾人做了個‘你懂得’的無奈表情。
眾人頓時瞭然。
更有甚者還好言相勸:“嫂子,咱魯哥可不是一般人兒,有的是錢,你就可勁兒花,甭替他省!”
好跟著瞎附和的孟宇興接下話茬:“對,錢算什麼?錢就一王八蛋,花完咱再賺唄!”
江悅囧:“我跟齊魯的關係——”
“那敢情好啊,”蘇煙打斷她:“姐長這麼大還沒進過諾爾頓呢,這次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我說悅兒,你可別掃了姐妹兒的興。”
齊魯這人是真不錯。別看他整天一副紈絝子弟敗家子兒的樣兒,可他這人倍兒痴情,尤其是對江悅,四年了,愣是沒死過心。
蘇煙看好他。
“煙姐——”江悅不滿。
“老婆。你看煙姐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好意思拒絕嗎你?”齊魯笑的特開懷。
杜澤文跟一旁聽的臉都黑了。
柴亦可溫柔的夾塊魚肉放到杜澤文的餐盤裡:“澤文,多吃點魚,對身體好。”
杜澤文笑笑:“謝謝——”
王姿看眼柴亦可,斥責齊魯:“我說魯子,這事兒得回家捂被窩裡偷著說,你跟這兒表白,你還嫌咱們國家的計劃生育工作做的松是吧?工作人員多辛苦啊,丫就甭跟這兒火上澆油了。”
柴亦可的臉瞬間煞白。
蘇煙板臉:“王姿,怎麼說話呢你?”扭頭對柴亦可笑的溫婉可人:“那什麼,王姿她真沒針對你的意思。再說了,齊魯哪有人澤文優秀啊,甭提身價,就這長相他就不能跟澤文比!”
柴亦可的臉迅速由白轉黑,這速度快的,都快趕上馬拉松了!
杜澤文的手握緊,鬆開。再握緊,再鬆開——
眾人毫無察覺。
齊魯撅嘴:“煙姐,我長的不難看吧?”
蘇煙貶的他確實忒過火了點。江悅大尾巴狼似的安慰他:“不難看,真的。”看他還是有些怏怏,江悅拍拍他,“你倆不是一個型別的,沒法比。”
齊魯復又挑起那抹不正經的笑,心情特好:“老婆說不難看就行了,來,爺賞的!”
夾起早已挑出魚刺的魚片放進她的食盤裡。
“呵呵,悅悅和魯哥還真是恩愛呢。”為凸顯自己的好修養柴亦可面對羞辱依舊笑容滿面,跟沒事人兒似的跟他們套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