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所以才有趣嗎?奴婢自小也在宮中,卻覺宮中死氣沉沉,倒不如滿堂院來得溫馨、快樂,若讓奴婢選擇,奴婢寧願在這荒蠻之地,也想死氣沉沉。”
不得不說,秦詩語將夏初螢勸動了,她細想想,自從來了金龍部落,自己那憂鬱之症竟逐漸痊癒,昨日劉太醫診平安脈後,還暗中賀喜,說醫書上記載這種憂鬱之症頑固難以根治,最快也要幾年方有改善,但她卻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症狀全無,這隻能用奇蹟二字來形容。
夏初螢知道,她能扔下悲痛的過去,也全靠了這些無法無天、任性妄為的小丫頭們。最終,她笑笑,“是啊,這裡確實比死氣沉沉好,算了,原諒她們了,但你可不許說出去,否則彩蝶那丫頭又不肯要佩刀了。”
秦詩語笑著點頭,“是,是,公主殿下英明。”
夏初螢卻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個更加無法無天、無理取鬧的人,自從來到金龍部落,那個人就如同蒼蠅一般纏著她,想盡辦法用幼稚之極的方式挑戰她,她每一次都將那人擊敗得體無完膚,痛快之餘,也忘了煩惱。
也許,她猶豫之症最大的功臣不是秋雲等人,而是那個討厭鬼臭雞蛋吧。
初螢一邊想著,一邊伸手輕碰右眼,雙眉忍不住皺起。
秦詩語趕忙道,“公主殿下是不舒服嗎?用奴婢傳太醫嗎?”
初螢道,“不是不舒服,而是從清晨起,右眼便跳得厲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秦詩語尷尬地笑了下,而後安慰道,“應該是殿下沒休息好吧,一會就不跳了,若殿下不舒服,還是傳太醫來得穩妥。”
初螢搖了搖頭,“不,本宮有不好的預感,今日定是有事要發生。”
秦詩語繼續安慰,“公主殿下別太多想,哪有什麼事發生?一切都很太平不是?”
離賽場越來越近,再過一片小樹林便是賽場,眾人甚至能聽見賽場上如同火焰一般熱情的吶喊聲。
就在這時,在小樹林旁,夏初螢見到了一個人,當見到這個人時,右眼跳得更加劇烈了。
初螢心中一怔,難道今日這注定的一災是他!?想著,慢慢停下了腳步。
前進隊伍再一次停下,而秦詩語則是順著夏初螢的視線,在樹林邊看到了北申譽。
今日是節日,作為要員的北申譽也是衣著一新。身上是純黑色絲綢袍子,袍子上有淡紅色花紋,那花紋抽象好似猛獸,腰間繫的是同色繫腰帶,腰帶上鑲嵌玉石,將他窄瘦的腰身盡顯。也許為比賽準備,袍子只是到雙膝,露出束腿長褲以及純黑色皮靴。
北申譽在金龍部落中也猶如一枚寶石般奪目,不僅是因良好的出身以及公認的實力,更是因為其英俊的容貌以及從容的氣質,即便不是在這落後的國度,便是去鸞國,也定為引人注目的一介才子。
秦詩語慌張制止,“公主殿下,別……別衝動。”她能感覺到當夏初螢看見北申譽時的憤怒,隱隱怒火彷彿將周身一切點燃一般。“盟主在等著您呢。”
卻見,北申譽對夏初螢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而後用眼神示意,好似邀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夏初螢扔下這麼一句話,便出了人群,向北申譽方向而去。
秦詩語無奈,帶上秋雲、彩霞和孟勇、杜宇,跟隨其後,而後,幾人圍在夏初螢的四周,為其守著,只等自家公主與北申譽交涉完畢。
今天七夕節,但夏初螢的心情卻忽上忽下,本心情愉悅,但知曉彩蝶竟私自拒絕阿古捏的佩刀後,直線下降,而剛剛在秦詩語的勸導下心情好容易好轉,如今看到北申譽這喪門星,心情又實在好不起來。
夏初螢暗暗挑眉,今日心情煩躁,正愁沒有出氣筒,如今倒送上門一個,她若不用,豈不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