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卻沒有辦法挽回。你也要記住,這世上最珍貴的是民心,萬萬不可失去民心。”
青陽恭敬地說:“兒臣謹記父王的教誨。”
黃帝問:“祝融的事情,你怎麼看?”
青陽道:“祝融殺了三弟,自然不能輕饒,我願領軍去討伐他,必提他的頭顱來見父王。”
黃帝搖頭:“祝融不能殺!祝融的母親、祖母都同身尊貴,在神農國中勢力根深蒂固,如果我們殺了祝融,就等於逼這幾大部落和我們死戰。神農的人口是我們的三倍,我們再驍勇,也抵擋不了一個要和我們決一死戰的神農國。”
青陽思索了一會,道:“兒臣愚鈍,沒明白父王的意思,還請父王明示。”
黃帝說:“我們最好的做法不是殺了祝融,而是讓祝融歸順我們,把他的勢力收歸到我們旗下。”
“怎麼可能?祝融是血脈純正的神農族!”
黃帝眉毛一揚,視線銳利,質問道:“怎麼不可能?當年神農的先祖不就是盤古的下屬麼?”
青陽忙道:“父王說得有道理。祝融貪慾重,自認為神力是神農族最高,不甘心屈居無能的榆罔之下,只要許以重利,他必動心。”
黃帝笑點點頭,“不過他是頭野狗,先要用錘頭把它的銳氣砸去,令他畏懼,再用肥美的兔子誘它入勸,慢慢把它馴化成家狗。”
“兒子明白了。”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我知道神農國內有你的探子,讓他們說說話,讓榆罔和所有官員都知道祝融遲早要反,等祝融意識到整個朝堂都認為他要反對,那他不反也得反了。”
青陽跪下磕頭,“是。”黃帝既是在安排任務,也是在告訴他,你做什麼我都知道。
黃帝低頭翻看文書,“你下去吧。”
青陽站了起來,“三弟剛過世,昌意的婚事是否要推後?”
黃帝想了想,道:“不用了,又不是長輩過世,沒什麼孕婦喪的規矩,何況昌意的婚事是明年春天,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如期舉行吧!;地;協如今正是用人之時,昌意娶了若水未來的女族長,將來召喚若水族上戰場也會容易很多。”
黃帝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深思有些怔怔,一會後又說:“婚事雖然有你娘操辦,但你娘這些年精神不濟,你多幫著點,一定在盛大隆重,把四方的賓客都請到,讓若水族明白,我們非常尊重他們。若水族驍勇善戰,卻心思單純,我們越尊重他們,他們才會對我們越忠心。”
青陽年少時,黃帝還沒有建立軒轅國,嫘祖也不是王后,沒有什麼母后的稱謂,黃帝不知不覺中用了舊日稱呼,殷殷叮囑,青陽忽然間聽到,幾分心酸,低著頭,真心實意一一答應。等黃帝全部吩咐完後,青陽告退。
朱萸跟在青陽身後一邊走路,一邊說:“應龍這混蛋太不像話了,今日我碰到他,給他打招呼,道賀他高升,他一臉冷冰冰,一點不領情,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殿下,他早死了!”
青陽盯著朱萸一眼,譏諷道:“你跟在我身邊已經一千多年了,修煉成人形也好幾百年了,怎麼還像塊沒心沒肺的木頭?”
朱萸滿臉不服,不敢反駁,心裡卻嘟囔,我本來就是塊沒心沒肺的木頭啊!
青陽耐著性子解釋,“我救他是因為他的品德和智謀,想給他一次施殿才華的機會,如果他過來親近我們,反倒是辜負了我,也讓我後悔救了他。”
“什麼意思?”朱萸還是不懂。
青陽幾乎無奈,一臉寒氣地說:“他若和我走得太近,父王在用他時,勢必會有顧慮,那不就是辜負了我救他的心意?”
“哦!原來這樣啊,看來我錯怪了他!我就說嘛,我們妖族可是最懂知恩圖報的。”
青陽看著這塊木頭,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