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看向她,幸虧沐槿手鎖得很快,未見血,可也很疼,她氣得打琅鳥,蚩尤警告說:“別惹他。”
沐槿委屈地叫:“蚩尤!”
榆罔和少昊彼此行過禮告別,阿珩走過來,對少昊說;“王姬讓我替她轉達謝意。殿下,能借一步說話嗎?”
榆罔知趣的避讓到一邊,蚩尤盯著阿珩,阿珩裝作不知道,把一塊玉簡遞給少昊,低聲說:“麻煩殿下把這封信交給諾奈將軍。”
少昊結果玉簡,“姑娘放心,我會親手交給諾奈。”
阿珩行禮道謝,少昊盯著她看了一瞬,搖搖頭,“真奇怪,我總覺得見過你。”
阿珩心中一驚,少昊卻未再深究,灑然一笑,躍上了玄鳥的背,對大家拱拱手,
“諸位,後會有期。”
目送著玄鳥消失在雲間,榆罔心悅誠服的感嘆,“難怪連父王都盛讚少昊青陽,幾百年前,我見到青陽時想,這世間怎麼可能還有哪個神能和青陽並駕齊驅?今日見到少昊,才真正相信了,高辛和軒轅有他們,真是大幸!”
沐槿不屑的說:“我們神農有蚩尤!”
榆罔嘆口氣,言若有憾,實則喜之的說:“可惜蚩尤和他們不同!”
“哪裡不同了?蚩尤。。。。。。”沐槿回頭,看到蚩尤站在阿珩身邊,一邊和阿珩說話,一邊指間暈著一團火焰,和琅鳥打架,顯然壓根沒有聽到榆罔和她說什麼。
沐槿氣惱的跺腳,大叫:“蚩尤!父王叮囑我們送完少昊趕緊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們。”
阿珩神情一黯,和榆罔告辭:“殿下,我不方便。。。。。。”
榆罔親切的說:“父王讓我請你一塊去。父王說你是姑姑的女兒,咱倆算是兄妹了,我該叫你什麼?”
“我叫阿珩。”
“珩妹妹,你叫我榆罔就好,或者叫我哥哥。”
阿珩跟著榆罔回到居所,炎帝獨自一人坐在篝火前,看到他們,示意他們過去坐。
他對榆罔和沐槿說;“本來想一塊告訴雲桑,不過雲桑如今有傷。暫時先瞞著她一段時間,你倆要記住,這件事情關係到神農安危,沒有我的允許,再不可告訴任何人,沐槿,你明白嗎?”
沐槿神情一肅,竟有幾分雲桑的沉穩風範,“我和后土自小一起玩大,乾親深厚,我知道父王擔心我會不會讓他知道,請父王放心,我雖然平時蠻橫了一點,但不是不知輕重。”
炎帝點點頭,慈祥的看著榆罔好沐槿,鄭重的說:“我中毒了,大概只能再活三五年。”
榆罔和沐槿震驚的瞪著炎帝,都不願相信,可又知道炎帝從來不開玩笑,眼內漸漸浮現驚恐。
炎帝也不再說,只微笑的凝視這他們,似乎等著他們慢慢接受這個事實。
半晌後,沐槿尖銳的乾笑了兩聲,“父王,你的醫術冠絕天下,哪裡會有你解不了的毒?”說著,視線投向蚩尤,似乎盼著他幫忙說話。
蚩尤淡淡的說:“師父是活不長了。”
沐槿愣了一愣,眼淚飛濺出來。
榆罔怒吼著,撲上來就要打蚩尤,“你胡說八道。”
“榆罔!”炎帝沉聲呵斥,榆罔緊緊抓著蚩尤的衣領,蚩尤看似冷漠,卻凝視著榆罔,眼神堅毅,似乎在告訴榆罔,現在是炎帝最需要他堅強的時刻,榆罔漸漸平靜下來,鬆開了蚩尤,面朝炎帝跪下,“父王。”為了剋制悲傷,他的身子都不停的顫抖,阿珩不忍心看,低下了頭。
沐槿遂仍然控制不住悲傷,但眾人都神情肅穆,她的哭聲漸漸小了,阿珩把一條絹帕悄悄塞到她的手裡。
炎帝對榆罔說:“你的神力低微,心地過於柔軟,沒有決斷力,並不適合做一族領袖,我幾次都想過傳位於他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