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啊~~就是那裡~~~啊啊!~~好癢~~~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好舒服~~」
我不禁一驚,奇怪,女友怎會突然大聲的呻吟起來了呢?而且彷彿還是在和別人對話,難道那個春藥真的和毒品一樣,竟然讓女友產生了幻覺?
Leon教授雖然應該聽不懂中文,但是任何成年人聽到女孩這麼動情的呻吟都應該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他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掃了一下樓梯的方向,有些深意的朝我一笑,又接著指向了電腦螢幕,用英文問道,「那麼這裡的數字是什麼……」
我儘量不去管樓上的呻吟聲,一心只想儘快的把這個Leon教授打發走,可是樓上傳來女友的呻吟聲卻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放蕩,「啊!~~就是這裡~~啊啊!~對準~~~啊!~~快插進來~~~啊啊!~~進來了~~好舒服~~啊啊!~~快些動嘛~~啊啊啊!~~~用力~~嗷啊啊!~~快用力~~啊啊~~用力幹我~~啊啊啊!~~~」天!這個藥的藥效也太強了吧。為了怕女友在痴迷中不小心傷到自己,我確定把她的雙手綁的很緊,她不可能掙脫束縛去自蔚。我猜想一定是女友在藥物的作用下幻想著自己在被男人抽插,想象著樓上的女友晃著豐胰的雙|乳,一下下挺動著粉臀,和幻想中的情人激烈的交合,我的下體居然又硬了起來。
而看著旁邊的Leon教授我更是十分不自然,雖然知道他聽不懂女友浪叫嬌啼的淫言穢語,但是讓一個這麼五十來歲的白人教授聽著我女友的叫床聲,我還是又尷尬又興奮。「嘿,是你的室友麼?他們真恩愛呀?我可是很羨慕呀,」
聽到這麼激勵的叫床聲,Leon教授有著不少皺紋的方臉上似乎也有些尷尬,只好自嘲的說道。
倒是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Leon教授應該不知道樓上呻吟的女孩是我的女友,因為既然我在樓下,那麼在樓上發出呻吟的一對情侶自然不會是我和女友。
自然Leon教授不知道是我的女友吃了藥物而發了春夢的幻覺,我也是不會告訴他的。雖然在我心念中一劃而過的變態念頭,想要我一把推開這報告,告訴Leon教授我的女友正等著男人的大鶏巴填補她滿是淫液小|穴內的渴望,然後和這個白人老頭一起上樓享用我女友那雪白青春的嬌軀,一起幫她開苞,再用兩支鶏巴一起輪番插滿她那剛剛破處的嫩|穴;但是當然,我絕不會這麼做,只是想到這些凌辱女友的念頭,我的鶏巴還是不禁硬了一下。
「哦~~是呀,是我的室友,他們很恩愛的,」
我附和著Leon教授的說法解釋道,這樣一來尷尬的感覺稍稍緩解了一些。
我繼續和Leon教授討論著那無聊而令人生厭的報告,但是他居然就一直那麼認認真真。雖然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嚴謹治學,可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聽著樓上女友一直不斷的嬌媚入骨的嬌啼聲,想著女友雪白火熱的身體正赤裸的等我去恣意蹂躪,我的內心就好像煎熬一樣,讓我恨不得把手邊的書本一把塞入Leon教授不停囉嗦的嘴中。
此外,過了不久,可能是由於樓上我的房間開著窗戶,而也許風把門輕輕的吹開了,因此樓上傳來的女友酥媚的浪呻艶吟聲越來越清晰了,「啊啊!~~好老公~~嗷啊!~~~用力幹我~~啊啊啊!~~用你黑黑的大鶏巴~~啊!~~用力幹我~~啊啊啊!~~嗷啊!~~好棒~~啊啊啊!~~就是這兒~~啊啊!~~裡面好舒服~~嗷啊啊!~~好老公~~啊啊啊!~~~你插的好深啊~~啊啊~~~幹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啊啊!~~~~~」而且,更讓我漸漸有些不安的是,不僅僅是女友動情的呻吟聲,我似乎還聽見了床架發出「吱扭~」「吱扭~」,隨著女友有節奏的呻吟,就好像有沉重的男人在一次次全力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