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這般兵戎相見。”
三娘聞言,秀眉微蹙,心頭暗暗叫苦,只想道:“你那皇兒現下只想坐穩皇位,但凡你的親信很快都要遭殃,若是你回去替我說話,非但不是幫我,而是害我啊。”
心頭雖這般想,但面上三娘等都起身拜謝了一回,隨後張叔夜、陳曦真兩個聞訊也來參見上皇。參拜了上皇之後,張叔夜痛哭流涕的奏報道:“上皇容稟,此趟金兵入寇,江山震盪,如今割讓三地求和,實乃奇恥大辱,如今當振奮軍民,整頓武備,先解太原之圍,而後在北伐金國,報仇雪恨啊。”
這位太上皇今夜本是想來會佳人的,哪想到來參見的人越來越多,張叔夜這人也不識趣,偏偏還提起令他心煩的事,當即面色一沉,臉色難看起來。
見得上皇面色不豫,蔡京等人都是侍奉已久之人,哪裡不知上皇心思?當下蔡京輕咳一聲道:“張老太守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只是如今上皇已經禪位,如今國事都交託當朝皇帝,你這等國事該當奏報東京朝廷才是。”
張叔夜心下暗歎一口氣,本來也沒寄望上皇能有什麼作為,適才一說也只是寮慰己意,如今聽來,這位上皇當真是不想管事的了,當下也不再做聲。
童貫卻道:“今趟上皇前來,乃是有機密要事單獨與扈宣撫使說來,我等還是偏帳等候便是。”蔡京也附和道:“正是,漏夜前來便是有要事相商,我等暫退吧。”
三娘眯起眼睛來,林沖等人望向三娘,三娘緩緩點點頭,林沖等人只得先退了出去,跟著蔡京、童貫等人也退出帳外,便去偏帳等候。
待得眾人都退下後,帳內只剩下三娘與道君皇帝,只見道君皇帝一雙眼睛只看著三娘,眼中滿是色意。三娘臉上寒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上皇舟車勞頓,不在龍舟上歇息,難道這麼晚了來這裡,便是這般無禮的麼?”
道君皇帝聞言一鄂,微微收斂放肆的目光,輕咳一聲笑道:“與卿家多年不見,心頭一直惦念,回想當年暗道之內,餘香留鼻,此時回想起來,便好似昨日之事一般。”
三娘聽他說得曖昧,臉上寒霜籠罩,淡淡的道:“上皇還請注意言辭,當日你我之間還有一柄利刃,上皇莫不是忘了?”道君皇帝面色一滯,嘆口氣道:“我是皇帝的時候,總想召你到京裡,將你留在身邊。我這份情義,深藏多年,一直未敢表露。現下我不是皇帝了,倒覺得這話容易出口了。”
三娘冷冷的瞪了一眼道:“上皇自重!”道君皇帝長嘆一聲道:“我也知道,就算是皇帝,還是有得不到的東西。罷了,今夜來此,也只是想見你一面,不知今後再想見到,也不知是何時了。”
三娘默不作聲,心頭暗自冷笑,眼前的這奇葩皇帝可謂是風流成性,歷史上即便是他被金人擄劫到了北地,做了金人俘虜,也還在北地有數十名女子為姬妾,還在北地生了十多個孩子,相傳後來的滿清野豬皮都有他的後人。
見三娘冷然面對,道君皇帝也沒了興致,最後兩人相對默坐半晌,道君皇帝才道:“也罷,能見一面,心滿意足,我這便打道回府。”三娘馬上道:“恭送上皇。”
道君皇帝心頭一滯,待得起身走到三娘面前時,見得三娘玉容白皙,俏手如羊脂白玉一般,心頭一熱,忍不住上手便去拉三娘,口中道:“愛卿難道真這般鐵石心腸?”
三娘見得他手來,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管他是什麼上皇,當即一個刁手將他手拿住,跟著一翻一柰,將他的手反背到後面,使勁一擰,口中冷道:“上皇自重,你再無禮,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罷,一把將太上皇推出數步,道君皇帝又羞又怒,回想起自己當時只因疼惜這佳人,力排眾議教其做了山東路宣撫使,還開了先例讓其開了藩鎮,為了她自己可是做了不少事,沒想到這佳人一點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