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被子蓋住了它,把大唐刀這種管制刀具也放在了屋中,就向下走去。
巡警看到我的回來說:“我真怕你不回來。”
“人又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不敢回來。”我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趙子龍是也。”
隨後,我們就沒有再說話,等待著江娜的到來。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一哥,無盡的思緒的從腦海中飄起。
一哥就這樣死了,青鳥用這種方式,幾乎以自殺的方式讓他來找我,青鳥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認為一哥辦事不利?
張國強是一哥不假,但目前來看,更多是個傀儡,一個需要去死,就必須死的傀儡。
往日,他坐在八仙桌上第一個位置,他便以為自己可以操縱別人的命運,沒錯,他確實可以改變凡人的命運,比如權子,比如我,葉子暄,老五,老七,大卷,以及還有被南聯損害的民工兄弟,商鋪小老闆,甚至,被他們控制站街女,以及賣假文物的文物販子,這樣做,似乎真的可以高高在上,傲視眾生,以致於他忘了,在他背後還站著一個想成神的風水大師。
對於風水大師來說,張國強在他眼裡真的不過是一隻螞蟻而已,隨時就可以被捏死,他才是真正操縱著。
每個人都想掌握別人的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場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小蝦吃泥巴的輪迴。
王魁以為自己可以成為人王,卻是玄僵大將軍的獵物,玄僵大將軍楊言建立他的道,卻最後不知道被誰挖走了心臟,是魁星之王也好,是器官販子也罷,終究還是步了王魁的老路,至於青鳥,如今更是異想天開,想要成神,一山不容二虎,不說這個城市中其他的高人——不論是正是邪能否容下他,但說既將成為真龍的武則天,能同意他這樣做嗎?
南聯內部,想上位的也很多,到頭來,卻不過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沙沙聲傳來,我回頭看了一下,清潔工大娘已開始掃地,天也漸漸的亮起,一夜這麼快,卻在這麼快中,又發生了這麼多事。
車燈燈光從路盡頭照射而來,一輛很熟悉的豐田suv從遠處開來,停在我們面前。
江娜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還有幾名警員與一名法醫。
巡警看到江娜,對她說:“江隊長,是我發現的這具屍體,還有這個嫌疑人。”
江娜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說:“同志辛苦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巡警也說了句辛苦,然後就離開了現場。
江娜看到一眼一哥的屍體,有些奇怪:“我們一直在各個路口設卡,卻沒有發現他,但更沒想到的還沒有抓到他,便已經死了,如果他在裡面待著,也不會有這個下場。”
警員拿著警戒帶很快封了這裡,法醫來到一哥身邊,檢查了一番說:“他是極度缺水缺乏營養致死的。”
江娜問我:“事實呢?”
我把我看到的事情完全重複了一遍,並且說:“青鳥的出現,你的搭檔王中皇可以證明。”
江娜問:“你見過王中皇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另外,我想告訴你,關於殺老七的兇手,確實不是一哥,而是青鳥,或者是青鳥派個木偶什麼的去殺人。”
江娜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這是青鳥搞了一個木偶告訴我的。”
“可是我們已經查明,這根毛髮是新東的一個人,我們也抓住了他,他說是為了報復老七,弄死了新東老三才這樣乾的。”江娜說。
“原來真是新東的人乾的,果然是報復。不過既然如此,一哥與青鳥還要爭著搶著把這個案子扛上身?面子對他們來說,真的那麼重要?”我嘆了一句。
江娜沒有回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