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令箭,琉月笑著靠在溫泉壁上,看著一臉扭曲猙獰的傲雲國主。
你為魚肉2
慢條斯理的道:“國主,你這話可說的琉月不懂了,我對你兒子,那可是一片真心啊。”
拖長的尾音,在這夜色中隨風飛揚,似真似假。
不等傲雲國主說話,琉月再度快速接上,搖搖手中的金牌令箭,慢悠悠的道:“什麼冥島,我可沒聽說過。
國主,不要拿個什麼雞毛當令箭,來恐嚇我,來汙衊我,你知道我人又小,禁不住嚇,要是我一個被嚇住,有了什麼閃失,或者做出了什麼錯誤的決定,這個……
唉,你也知道,草原漢子都真誠的很,一句話,要誓死拼上來保護他們的王,這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說到這,琉月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同時手一揮,把那指尖握著的金牌令箭,猶如稻草一般的扔了出去,完全無視到極點。
矯揉造作的表情,令傲雲國主幾乎想吞了面前一派悠閒的琉月。
他媽的,這個殺人如麻,什麼大場面沒見過的鐵血王妃,十三歲就血焚天辰國都,今日到來跟他說她年紀小,禁不住嚇,他媽的,他媽的,這是絕對的威脅。
鐵牙咬的咔嚓作響,傲雲國主這麼多年,所有明裡暗裡的髒話,全部歸結到今天了。
深呼吸,深呼吸,面前這個人動不得,動不得。
死咬牙關,傲雲國主往死裡憋那心中的絕頂憤怒。
北牧五十萬兵馬虎視眈眈,他傲雲若是輕易動了他們的統帥耶律琉月,等待他們傲雲的將會是一場絕對的瘋狂。
所以,他不敢殺琉月,不敢對琉月動任何的手腳。
但是,這不是最關鍵的一點,北牧在強,這也是在他傲雲的地盤上。
而最關鍵的就是這金牌令箭。
冥島,冥島,他最惹不起的勢力,最惹不起的人。
你為魚肉3
他不怕北牧,但是卻懼怕冥島,他不能賭他王兒的命。
他必須忍。
夜風飛涼,漆黑如墨。
中原第一大國的國主,到也不是表面貨色。
片刻間,硬是生生壓下被琉月挑起的怒火,滿臉冷酷的看著琉月道:“你不愛寡人的王兒,寡人知道,你跑來不就是為了洩憤,不就是為了當日王兒拆散你和天辰王,所以你今天把箭頭對準我傲雲。
好,今天我傲雲認栽了,你開口,你到底要什麼才肯走。”
溫泉氤氳,了了飛煙。
琉月靠在溫泉壁上,聽言揚揚眉頭,手指把玩著垂在頰邊的黑髮,笑的好生純潔的道:“此話差異,我原來不愛獨孤夜,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愛他,不愛傲雲?
國主啊,這感情的事情,可說不清楚。你瞧,這全天下都知道我喜歡他喜歡的不行,他更是愛我愛到不行。
國主,喔,我是不是該叫聲父王,在過兩日就是我和獨孤夜的大婚了呢,父皇啊,你說我是穿大紅的喜袍好?還是穿淡紅的喜袍好?”
巧笑嫣然,勾魂攝魄。
慢悠悠的一席話道出來,幾乎氣的傲雲國主一口鮮血噴出來,直接升了天去。
“你……”
“我怎麼樣?”
一揚眉頭,琉月下顎一抬,乾乾脆脆把臉湊到邊上的燈火中,讓傲雲國主看個清清楚楚。
觀其動作,傲雲國主一口鋼牙差點就要咬碎。
看著傲雲國主臉色難堪之極,琉月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緩緩作勢要起身,一邊道:“該睡覺了,養的美美的,好做傲雲的太子妃。”
“你到底想怎麼樣,算寡人求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走?”一見琉月作勢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