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大領導放出的煙幕彈,清除政治對手罷了,用小孩子當擋箭牌而已。再說這次李敏的事情,跟他也完全沒關係,那個飛揚集團地人他也認識,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似地,不知道怎麼得罪老李家這哥倆了。
對於這種事,陳澤有更喜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咋地,跟他都沒多大關係,估計這種事飛揚集團自己也不會願意聲張。畢竟以後他們還得在白樺鄉開展工作呢,要是得罪了這鄉里的幹部,隨便使個絆子就夠他們受得。只要飛揚集團地老闆不傻,就不會糾纏這種事兒。他對李敏這人還是瞭解的,雖說見識短了點,不過還是有點腦子地,不會做出太傻的事兒來,估計也就是關一關,嚇一嚇。也就放了。
聽見對方自稱是飛揚集團的人,要他協助尋找在自己地盤上失蹤的他們的人,陳澤有就笑了,然後嚴肅的說:“你們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對於在我們鄉出現這種事兒,我感到抱歉,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去查!”
肖揚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在推脫。冷笑著說:“陳書記,希望你能儘儘心,要不然的話,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
“吃!”陳澤有一把抓過李敏打出來這張牌,然後皺著眉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希望我儘儘心,你以為你是誰?”陳澤有有點學歷,懂得一些法律,有心在眾人面前賣弄下,冷笑道:“你知道多久才算是失蹤嗎?我前兩天還看見你們集團那人活蹦亂跳的。法律上界定是兩年沒有音訊。那才能算是失蹤!你懂不懂,?這個口氣跟我說話。我告訴你,就算是失蹤了,你也應該先給派出所打電話報案,你直接找我算怎麼回事,我跟你很熟?”
一旁地李敏看得心裡暗喜,心說既然把陳書記拉下水,那就啥也不怕了,在白樺鄉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沒誰能撼動根深蒂固的陳書記的位置。想著,打出一張二條。
“胡了!”陳書記臉上一喜:“夾!”然後哼了一聲,啪地結束通話電話,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桌上的幾個人都恭維起陳書記,李敏笑著說:“陳書記不光麻將打的好,這法律也精通的很啊,哈哈,我就不懂得法律!”
陳書記面露得色,搖頭笑著說:“這年頭,不懂法律,吃虧呦!”
陳書記下家的一個人笑著說:“在白樺鄉這地方,誰能讓咱陳書記吃虧?”
正說著,陳澤有的電話又響起來,裡面在一旁看陳澤有臉色不好,就說到:“這人還沒完了,他們在哪那?要不要找人收拾收拾他們?”
陳澤有接起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讓他心裡猛的一哆嗦的聲音:“陳澤有!不管你在哪,給你五分鐘時間,趕緊給我滾回鄉政府!”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人說話聲音老大,坐在這裡打麻將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地,陳澤有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李敏,李敏被他看的有些毛,乾笑道:“陳書記,誰吃飽了撐的,跟您開這玩笑,來,咱接著打!我就不信了,大不了今天我把這錢輸光了,也要陪好您!”
陳澤有有些留戀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麻將墊的口袋裡那厚厚的一打錢,冷著臉站起身,也沒有去拿:“李所長,咱們就是打打熱鬧下,錢不錢的,你收回去吧!”說著起身就走了出去,打麻將地地方實際上跟鄉政府就隔著一條街,走著走一分鐘就到。
李敏的眼神忽然縮緊,盯著陳澤有的背影,然後看著麻將桌上的錢,裡面還有一些是那兩位的,那兩人嘴裡嘟囔著我輸多少輸多少,然後從裡面抓出幾張,跟他告了個罪,也走了。
李敏直覺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匆匆的抓起錢塞進口袋裡。然後出門動吉普車,快的朝著森林派出所開去。
而此時張長順和肖國棟都已經到了白樺鄉政府,正好看見肖揚等幾個人就在鄉政府的院裡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