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說我隨時恭候阮書記的光臨。”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阮書記那兒,隨便找個地方我陪著喝杯茶就行了。”這副總實在精明。他明知不需要自己陪著去,可為了萬無一失,仍這麼問了一句,證實一下是否真的用不著陪,又把殷勤之意表達到位了。
成劍社看著那副總畢恭畢敬的把門關上,心裡湧起一種成就感。這副總以前在企業也是人五人六的。他得意的時候,應該沒想到有一天會鞍前馬後的給自己打工吧。
將心裡的這絲得意壓了壓。成劍社又齷齪地意淫了一下,如果把這個副總換成李貴年,會不會感覺更好呢。
其實他心裡最想的,還是李貴年上面的那個人,不過可惜的是和那個人的兩次相對,已經讓他變得空有賊心,沒有賊膽了。
半小時之後,在東埔賓館的一個包間裡,一壺散發著淡淡煙氣的茶水就已經擺在了阮震嶽和成劍社的身邊。成劍社看著笑容滿面的阮震嶽,臉上同樣也堆積起了笑容。
“對不起,讓阮書記久等了。阮書記,我久仰您的大名啊!”成劍社同阮震嶽握了握手,誠惶誠恐地坐下。
阮震嶽很不喜歡聽別人說什麼久仰大名,這總讓他想起來東埔市之後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又好像這些不愉快的事弄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似的。
“阮書記,感謝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陪我喝茶,我成劍社真是深感榮幸啊,來,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阮書記一杯!”成劍社能夠成功,絕對不是僥倖所至,他既然已經分析出阮震嶽的來意,自然不會主動提起此事,穩坐釣魚臺才是能佔到最大便宜的不二法門。
阮震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他看著成劍社端起茶杯,也笑道:“成總您真是太客氣了,所謂遠來即是客,成總不遠千里來到我們東埔市,如果我這個主人不盡一下地主之誼,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成劍社嘿嘿一笑,沒有答話,心裡卻道,不遠千里而來的客商,外面多了去了,怎麼沒見你請他們喝茶,恐怕你現在這般的低姿態,不是衝我而是看中了我手裡的專案吧?
成劍社開始還剋制著幾分,喝了幾杯茶之後,骨架子就鬆鬆垮垮了,開始吹大牛。大小官員都成了他吹牛的材料,職位再高的官員,到了他成總的嘴裡,一律稱某某同志,而且免稱他們的姓氏,顯得他跟誰都是哥兒們似的。
阮震嶽心想他媽的誰是你的同志?你見了那些官員差不多想叫爺爺,你敢叫他們同志?他是懂得套路的,知道成劍社的牛皮吹得再響,無非是他在某個地市投資專案的時候,找這些領導協調過某件事情。這些同道中人的脾氣他太瞭解了,你有錢算什麼?有錢還不是被我給管著?錢在權面前還是孫子輩兒的!
因此,對於這些生意人,阮震嶽自忖知曉底細,越發覺得成劍社的吹牛實在有點可笑。茶喝了一半,就不無羨慕道:“成總,還是你們這些大財主好啊,數錢數到手抽筋,一覺睡到自然醒,像我就不成,每天都是兩眼一睜,忙到熄燈。沒個輕巧的時候啊!”
“阮書記,您是隻看到賊吃肉,沒看到過賊捱打,別看我現在睡得舒坦,作難的時候簡直比做孫子還難受啊!”成劍社端起茶壺給阮震嶽倒上,唏噓道。
阮震嶽笑了笑,端過茶杯的他,感慨一聲道:“做事難,做大事更難。這年頭,做什麼事情都不容易啊。就拿我來說吧,別看我這個市委書記風光無限,但是實際上難沒少做,活沒少幹哪!”
“哦,難道還有人敢讓阮書記您為難麼?”成劍社對阮震嶽的話頓時多出了幾分的興致。
“這個倒沒有,只不過在我這個位置上壓力大啊!”阮震嶽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就算有,我也不會跟你說啊。端起茶杯晃了晃,並沒有喝下去,而是笑著道:“成總,你知道我們東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