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靜靜的等待著那份美好的降臨,她微微閉著眼睛,似乎在期盼、也似乎在鼓勵黃廷暉的進一步行動。
黃廷暉輕輕點著小丫頭的下巴兒,看著小丫頭精緻到極點的面容。
他將繁亂的髮絲撥弄到了一邊,黃廷暉輕輕印在了小丫頭的額頭上。
閉著眼睛的小丫頭微微一顫,雖然不是料想中要發生的事情。
可是夫君吻了自己的額頭呢!
這已經是進步了,不是嗎?
小丫頭這般安慰著自己。
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黃廷暉輕輕的碰了碰小丫頭的眼睫毛兒,微微笑了笑。
“睜開眼睛吧!”
“你看,夫君給你取來的天水!”待到小丫頭睜開眼睛之後,黃廷暉伸手指向了那竹管兒。
閉上開關,水流中止!
開啟開關,從山上那山泉小瀑布中流淌下來的山泉湧了出來。
眼下正是秋冬之交,這水也只能是取來燒水做飯。
水溫太低了一些,洗衣服什麼的太冷了一些。
等到夏日,黃廷暉倒是考慮可以在這裡衝一沖澡。
反正破茅草屋這一塊,也不會有什麼人過來。
“夫君,好棒!”小丫頭那雙明眸眨了眨,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竹管兒,開心的笑了笑。
便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呼喚,“暉哥兒,暉哥兒!”
聽得那聲音兒,黃廷暉便知道此人應該是大膽叔的大兒子,年歲比他小上一歲的黃小竹。
聽到黃小竹的那喚聲,黃廷暉暗歎了一聲,美好的氣氛都被這小子給破壞了。
心頭是這麼想著,但黃廷暉是不會將這些想法說出來的。
畢竟自己那混賬的形象,好不容易在黃家村中改善了那麼幾分。
“怎麼了,小竹?”黃廷暉看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黃小竹問道。
“族長讓我來找你,說是有人找上門來了,點名道姓要見你,要找你!”
“暉哥兒,該不會是你以前造的那些孽,有人來找你算賬了吧?”
“那人看起來非富即貴,暉哥兒,你莫不是在城裡面得罪了什麼人吧?”
“我可是聽說你經常去逛窯子,去賭坊的!”
那黃小竹也是個口無遮攔的傢伙,這才剛喘上一口氣,便與黃廷暉竹筒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的將黃廷暉的底細都給抖露了出來。
跟他爹一個樣!
黃廷暉可是恨的有些牙癢癢的,若不是看在大膽叔的面子上。
非得是把這狗日的給揍一頓不可。
這傢伙純粹在敗壞自己的形象。
“窯子,什麼是窯子啊?”小丫頭一臉茫然的問道。
賭坊什麼的,小丫頭還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窯子,小丫頭並沒有聽說過。
“就是……”黃小竹剛想說些什麼,看到小丫頭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再看到黃廷暉那殺人般的目光兒,他陡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閉上了嘴兒。
暉哥兒這才剛成親啊,自己就這樣拆他的臺,這不得是被暉哥兒給恨死了?
黃小竹還是有點腦子的,他趕忙揮了揮手道:“沒什麼,沒什麼的!”
“暉哥兒,族長那邊喊得急,讓你快過去!”
“不一定是什麼壞事呢!”黃小竹的性子火燎火燎的。
在聽到老族長的吩咐之後,他便直接往這邊趕了過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傢伙兒也是沒有弄太清楚。
黃廷暉站在那裡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前身”造的那些孽。
欠盧員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