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距離男人臉頰兩公分的地方,又被捉住了手腕……
一連兩次被制服,林莎體內的不服氣全部被調動了起來,憤怒、不甘、驚慌全部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放手!混蛋!看我不廢了你!」手腕被制住,她就將全身的勁兒都使在膝蓋上,再度抬腿向沈越的命根子頂來。
第三次被人攻擊同一個地方,還是這種要害,沈越的耐心徹底告罄,濃眉也微微蹙起。
可面前的不但是個女人,還算半個熟人,他不能直接給人來個過肩摔,乾脆一個反手將林莎的手腕折在她身後,順帶將人帶了小半圈,背對著自己,制住她另外一隻不安分的手。
林莎還沒反映過來,人就被翻了個面,男人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抓的死死的,激得她又氣又惱,也沒了起初的章法和鎮定,乾脆撲騰著兩條腿,往身後男人身上踢去。
沈越一個不妨,被她狠狠踢在了小腿上。吃痛過後,他乾脆也不顧男女有別,大長腿一抬一收,就將姑娘的腿也死死卡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真是……尷尬極了。
這回,林莎被按住了四肢,徹底沒有了反抗能力,只能背靠在沈越懷裡亂撲騰,還能說話的嘴自然成了唯一反擊的利器。
「沈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這麼不要臉!我告訴你,你要是幹碰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沈越規規矩矩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被人這麼罵,漆黑的瞳眸微眯,看著身前扎牙舞爪的女人,冷冷清清的開口:「再說一句,我就把你這張嘴也堵上。」
果然,話音剛落,林莎就停止了掙扎。
她這會兒終於看清了形勢,論武力值,她在這個冰山面前大概一丁點的便宜都佔不到。可她就是不服氣!
「你不要臉!」
「我就想拿個杯子,怎麼就不要臉了?」
林莎:???
拿杯子?不是耍流氓嗎?
沈越也終於明白過來這姑娘怎麼突然就對他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和著是以為他是個色狼。手上的力道一鬆,將人從自己懷裡推開。
林莎摸著被他捏紅的手腕,看著男人走到自己剛剛坐過地方,從沙發的左後角拿了一隻杯子。
林莎:「……」
然而,一貫的驕傲不允許她認輸。
「你拿杯子就拿杯子,幹嘛又是扯領帶,解釦子的。」她依然嘴硬的為自己剛才的失禮找藉口,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有錯在先。再說了,一個男人對著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本來就不禮貌!
沈越抬眼看了她一眼,原本好好的裙子被扯破了,盤起來的頭髮也微微凌亂,這會兒臉有些微微紅,不知道是羞惱還是生氣。總之,看起來有些狼狽。
「抱歉。」他沉聲開口,沒什麼特別的情緒,頓了一下又補充了句:「感冒,嗓子不舒服,不是有意冒犯你。」
誒?
林莎有點傻眼。
她其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沈越這麼幹脆的和她道歉,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哎,算了算了。」她不耐煩的擺擺手,想去拿小茶几上的手機。結果,裙子太長,直接踩到了下擺,衝著面前的男人直直撲了過去。
沈越手裡端著杯溫水,林莎撲過來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躲,只能伸手去撈人。
這一撈,人是扶住了,慣性使然,水潑了自己一身。
林莎:「……」
沈越:「……」
休息室再度一片安靜。
「不好意思啊,我給你擦擦。」林莎從沈越身上起來,下意識的就抽起手邊的抽紙就往男人的胸口擦去,隔著一件襯衫,手下的觸感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