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就是想問問阿蘿的親事現在有了著落沒有,孫子在府城都聽說了許多關於阿蘿她的傳言,外面的人都在傳說阿蘿的親事恐怕非常地艱難。”
陳少清說到這個,陳山的臉色便黯了下來,心裡萬分的內疚了起來,一時便沒有想到陳少清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事,而是忍不住嘆息道:“哎,誰說不是,阿蘿她們家是越來越富裕了,但阿蘿的親事卻是艱難到不行,這從去年到開春都沒有看到有什麼媒人上門來,就是有來的也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家,樹哥兒他們都打走了許多。哎,說來,阿蘿的親事到現在這地步,我們家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你娘她在臘月那鬧的那一出,阿蘿的名聲也不至於差成現在這模樣。”
說到這裡陳山便越發覺得自己家對不起子蘿了,忍不住又嘆了一聲,深深覺得陳高氏在臘月鬧的那一出讓他們家大大地對不起子蘿她。
說來,子蘿的名聲在去年下半年接二連三發生的那些事情後,再加上申家人的特意而為之,她在外面的名聲可是一天比一天的不好。
難得的這一切在子蘿的及笈禮後,因為有知府夫人梁夫人,還有縣令大人的妹妹鍾芳她們的到來,子蘿的名聲又好了回去,但這卻又被陳高氏鬧了那麼一出,這難得好了些的名聲便又差了下去。
子蘿她們幾兄妹在他們白嶽府本來就打眼,多少人看著,各種羨慕妒忌恨什麼的都有,所以就是陳高氏她只在村裡這一鬧,這也被許多有心人傳了出去。於是,子蘿的名聲便又再次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這不,再加上子蘿她們幾兄妹前些年的發家有些過於勵志了,特別是子樹,子軒,小六他們幾兄弟在科舉上的確是太出色了,然而近幾年來,子樹他們幾兄弟卻沒有在科舉上再進一步了,也沒有聽說子蘿她們幾兄妹又有什麼“大的突破”,所以現在世人便覺得子蘿她們幾兄妹不過是輝煌一時,而子蘿她們又沒是沒有什麼根基的孤兒。
於是,這前面對子蘿她們各種妒忌恨的小人還不抓緊時間給她們幾兄妹落井下石,說盡風涼話。所以子蘿的親事到了現在都還沒有著落。
聽陳山說到這,陳少清和陳村長心裡不由不是滋味。
“哎……”陳村長也大大地嘆息了一聲,“清哥兒娘她這麼對一個女孩兒,我們這心裡真的是……”
話說到一半,陳村長到底是比陳山更瞭解他的這個孫子的,這不他便突然覺得陳少清提起子蘿這話題應該有什麼話要說的,於是便問道:“清哥兒你突然說起阿蘿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關於阿蘿她的要和我們說呢?”
之前陳少清就在外面聽說了子蘿親事非常地艱難的事情了,現在再得到了陳村長和陳山的肯定答案,知道子蘿真的是像外面說的那樣至今還沒有定下親事,而且親事艱難後,雖然覺得不應該,但他還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接著,看到陳村長和陳山爺倆終於有人把話題提到這了,心裡便知道這不是猶豫的時候了,於是聽到了陳村長這問題後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他再次鼓起了勇氣一口氣把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說了出來,“爺爺是這樣子的,您和爹覺得阿蘿她怎麼樣?”
陳村長聽了陳少清這問話,想了想便再次嘆道:“阿蘿她呀,她當然是個好女孩,我和你奶奶都喜歡這懂事的小姑娘,哎,可惜了那些流言把她這好好的小姑娘給耽擱了。”
說著,看到陳少清一副不自在的樣子,而且臉色再次紅了起來,陳村長突然便福至心靈了,沒有多想便把他猜到的說了出來,“清哥兒你是不是對阿蘿她有……有那個意思呀?”
“什麼什麼意思?”陳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陳村長和陳少清他們在說什麼,不由傻傻地好奇道。
陳村長看到陳少清聽了他的問話後再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