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貴眉毛一挑：「考慮什麼？」

常凡：「再、再商量一下啊，別太草率……」

王向貴沉默了幾秒鐘，又看了一眼艾保權。

此時，艾保權倒挺悠哉的，半躺在老闆椅上，眯著眼睛。

似乎在享受什麼難以名狀的暗摩服務似的。

很明顯，現在主動權似乎到了艾保權手裡，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讓人體會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王向貴忽然拍了桌子：「老常，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其它的路走不通！」

沒錯，都到了這一步了，王向貴和常凡也沒有其它的選擇。

怎麼說呢，出錢割肉保平安吧，總比等到船沉了，跟著艾保權一起沉到海底要強得多吧！

再說了，他們雖然出五個億會損失慘重，但那也只是暫時的。

王向貴和常凡還有其它不少產業呢，有兩三年就能恢復元氣了。

常凡似乎也下了決心，說道：「好，那、那就這麼辦吧！總比大家一起死要強！」

說著，常凡將自己的那份合同找出來，交給了艾保權：「艾總，您再確認一下，其它地方沒問題，我們馬上就去修改合同，咱們儘快把這事情辦完，誰都安心。」

艾保權淡淡地說：「我現在不看，你們先把合同改好再讓我看。」

艾保權的態度不好，常凡和王向貴也不在意。

誰要是遇到這種事兒，態度還賊好，那特麼就見了鬼了。

為了保密，王向貴和常凡這次都沒有把助理或者秘書帶來，所有的事情都要親自去做。

常凡和王向貴商量著，用隨身帶著的蘋果筆記本把合同改完，然後透過會議室裡的印表機列印了出來。

常凡和王向貴又各自看了一遍，就將合同交給了艾保權。

這樣的合同協議，只要關注幾個主要的點就行了。

不過艾保權還是看得很認真，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有一點兒馬虎。

艾保權又指出了幾個需要修改的地方，常凡和王向貴都沒有反對，全都照著修改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原則上的問題。

這兩個人真是不厭其煩啊，為了安艾保權的心，讓他儘快同意簽字，皺費苦心。

毫不誇張地說，就算艾保權讓他們跪下叫「爺爺」，他們沒準也會咬著牙答應的，前提是隻要沒有其他人在場。

又一版合同出來了，艾保權又看了一遍，便說：「就這樣吧。」

王向貴和常凡面露喜色，艾保權終於滿意了。

常凡將一支筆雙手遞了過去，輕聲細語地說道：「艾總，那您簽了吧。」

王向貴：「對，艾總，您只要簽了字，我們馬上就著手籌錢，三天，只要三天，肯定能把錢全部打進您的私人帳戶裡。」

艾保權抬頭看了王向貴一眼，沒有言語，而是接過常凡的筆，直接在兩份合同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艾保權就把這兩份合同扔到了會議桌上。

王向貴和常凡慌忙將合同拿起來，各自看了看自己的合同。

當然是在檢查下面「艾保權」的署名了。

王向貴和常凡對望了一眼，很明顯可以看到異常欣喜的神色。

沒有問題！

艾保權簽的字完全沒有問題！

雖然沒有法務人員的直接參與，但這份合同是經過專業的律師草擬的，是標準的法律合同，絕對有效！

王向貴和常凡，也馬上在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到現在為止，這兩份合同就正式生效了。

按照合同內容，王向貴和常凡在未來一週之內，必須辦成兩件事才不能算違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