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克搶奪藏寶圖不成,狼狽逃跑的時候,是你準備用匕首殺了他滅口,但由於楚哥哥的搗亂,你沒有得逞。”
“所以”,我繼續道:“當她們倆都跟著我跳進太湖水裡的時候,你遲遲不肯下水。我當時就想過,下不下水是能不能交朋友的一種考驗。”
“於是在聖地亞哥”,薩琳娜道:“你給出了很動聽的理由,說為了防止無間道,建議我們先不去菲力浦家,而要住酒店。其實為的是方便你對我們下手。”
“啪啪啪”,德瓦拉一邊鼓掌一邊大笑:“你們三個人湊在一起真是太完美了,簡直是一個無堅不破,無謎不解的神話。但可惜的是,堡壘總是從內部被攻破。漂亮的小姐們,還有你這個小流氓,別忘了,是你們昨天晚上不知為什麼失去了理智,讓酒精這個魔鬼把你們吞噬的。我只不過藉著你們叫第二瓶紅酒的機會在裡面放了點迷幻藥而已。”
我問道:“那你是不是把服務生買通了?”
“買通?不用。那個服務生知道我跟你們是一起的,所以我當著他的面把迷幻藥倒進了酒裡,他只是笑了笑。然後我把剩下的迷幻藥送給了他,就這麼簡單。”
我完全明白了,昨天如果叫的不是什麼拉丁美洲產非洲瓶裝的酒,就不會需要什麼“醒酒”這道程式。我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服務生送來一瓶開封過的酒。
薩琳娜用盡量平靜地口氣問道:“然後,你就把我們綁在了這裡?”
“不錯。現在你們總算弄清楚了。”
我問道:“現在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你們手裡有一張‘支付憑證’。只要你們把憑證交給我,我就可以放了你們。”
林雲兒道:“這張憑證對你來說根本沒有用,因為那是一張記名憑證,不是誰拿到就可以得到錢的。”
“你們還不瞭解我。我對錢也許沒那麼大興趣,但我必須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我不能讓你們完成收購計劃。我之所以沒有提前動手。是因為我要在最後關頭讓你們措手不及。如果我提早把那張憑證偷走,你們肯定有辦法再去弄一張。所以我告訴你們,現在已經是星期四下午四點了,離銀行關門只有僅僅一個小時了。我真希望你們能跟我繼續聊下去,至少今天你們已經沒辦法完成轉賬了。”
林雲兒道:“原來他一直是在拖延時間,我們中計了。”
“其實我想。你們沒有理由不把這張憑證交出來,因為如果你們不交,你們就得不到自由,沒有了自由,那要這張憑證有什麼用?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把那個信封交給我吧,我這就放了你們。”
“你不怕我們交給你之後再去掛失,另辦一張嗎?”
“我已經跟布羅伊聯絡過了,據他的推算,你們掛失補辦的時間至少需要三十六小時。也就是說,明天下午五點前你們是無法把這筆錢打到賬上了,更不用說幫菲力浦還掉那十億美元抵押貸款了。到那時,你們願意給菲力浦多少那是你們的自由,反正他一定會被逐出聖菲爾德的董事會,這就是我的目的。”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路似乎只有一條——把支付憑證給德瓦拉換取自由,然後徹底認輸。因為如果不這麼做,我們就會在沒有自由的情況下度過餘下的時間。直到菲力浦宣告破產。
德瓦拉繼續道:“那張憑證到底在哪?我去她們房間找了一天了,都沒有找到。我記得那天你是交給她了”。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