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剛要起身,無數的暗箭從林中四面八方射來,培恕運轉武氣做五體投地狀,那些射出的箭盡數射中蜘蛛,把蜘蛛軍團們射成了刺蝟軍團。培恕等到箭陣過了,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自己剛才臥倒時用力太猛,結果吃了一肚子灰。
“欺人太甚。”培恕怒火中燒,“給我上!”培恕本想只會蜘蛛軍團,不,現在應該說是刺蝟軍團前進,然而刺蝟軍團卻沒任何反應。培恕轉身一看,一隻只“刺蝟”此時跟白癜風發作一樣,四腳朝天口吐黑沫。
“大傻瓜!大傻瓜!”黑羽鳥的聲音再次入耳。
“可惡啊。”培恕恨不得把那隻鳥抓下來烤了吃,“我讓你叫!”培恕十指放出細線,射向黑羽鳥。黑羽鳥狡猾地一閃,躲開培恕一擊。
“怎麼可能?一隻鳥居然能躲開我的傀儡線。”
“大傻瓜!大傻瓜!當我快鬥是吃白飯的啊!”原來這隻黑羽鳥的名字叫快鬥。
“你有膽再說一遍?”培恕的臉上怒成一團。
“大傻瓜!”快鬥又說了一遍。
“敢不敢再說一遍?”
“大傻瓜!”快斗真敢再說一遍。
“有種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瓦擦大傻瓜!”快鬥有種地再說了一遍。
“去死!”培恕騰空而起,雙手成爪狀抓向黑羽鳥,快鬥露出相當誇張的“害怕”表情。
“大傻瓜,中計啦!”
“什麼?!”培恕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一道隱形的電網在培恕即將抓到快斗的時候現形,培恕一爪子全抓在了電網上。
“哇啊啊啊啊啊!”等到培恕渾身冒煙,自己險些被烤熟的墜到地上時候,他的髮型早已成了沖天的火箭頭。
“可惡。”培恕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蜘蛛們還在口吐黑沫。“晚輩冒昧來訪,望前輩恕罪,希望前輩莫要再刁難晚輩,晚輩這就離開。”一再吃虧根本討不到好的培恕終於打了退堂鼓,他也不是個白痴,看得出來這些陷阱花樣全是一個高人在幕後*作的。
“他要走了,怎麼辦啊?”一個稚嫩的童聲在林中響起。
“那怎麼行,他走了誰陪我們玩?”這次是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對啊對啊,再玩會吧。”妖豔的女子的柔媚聲響起。
“就這樣放他走多沒意思。”這次是一個酒吧中的醉漢的聲音。
“再玩玩吧~~”又是一個垂垂老者的聲音。
“對方。。對方有多少人?”培恕此時早就慌了,“活死人地”真是活死人地啊,一旦誤入其中就任人擺佈,生不如死。
“諸位前輩,在下告退。”培恕撒丫子跑路。
“他要跑了。。。”這次是一個屠戶的聲音。
“那就送他一程吧,看他那麼著急的樣子。”這次是一個大家閨秀的聲音。
培恕頭也不回往谷外跑去。突然菊花一股強大的痛感,回頭一看,竟然是一支巨大的毛筆!!此時捅在自己的菊花上。培恕被這強大的衝力直接頂飛。落地時,旁邊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寫著“活死人地”。
活死人地。。。“主人,那個小鬼帶來了。”快鬥又落回鶴髮童顏的男子的肩上。在黑暗中六隻紅光漸漸清晰,手上提著一個幾近昏迷的孩童,正是林天昊。
鶴髮童顏的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瞬到了林天昊面前,“沒想到在我即將圓寂的時候,上天竟然給我送來了這樣大的一份厚禮!”男子的將右手放在林天昊額頭上,一股清泉般的武氣流入林天昊體內,林天昊的傷口竟然立即癒合,神智也一點一點清晰起來。
在半昏迷的狀態中,林天昊隱約聽到幾個字眼:“我是硜硜子,從今天起是你的師父。。。”
。。。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