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
飛廉,周成猛然記起來了,當年就是此人帶自己去見的麒麟帝君,好像是麒麟帝君的新任侍衛長。自己已經記不清了,顧兮玦卻是記得。
看著周成,飛廉已經是義憤填膺。此刻見到顧兮玦開口,更是怒火沖天,大聲喝罵:“假惺惺的臭婊子,難怪五行道體要拋棄你,賤貨,破鞋。沒人要的賤婦……”
“啪!”
周成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抬手一記五行掌,直接封了其胸中五氣,再大聲喝道:“我敬你是麒麟帝君的侍衛長。所以與你好生說話,你居然如此無禮。辱我也就罷了,還辱我娘子,若在出言不遜,休怪我無情了。”
“無情,你們還知道什麼叫有情嗎?忘恩負義,背信之徒!”飛廉大聲罵道。
他本是剛毅之人,麒麟帝君蒙難,他無心逃走,想著要與大王同生死。只是白澤將令難為,只能與英招各自帶人離去。
雖然沒有見到之後祖龍和青龍王來到,但曾遠遠見到睚眥率領大軍追殺潰散逃軍,已經知道雲月峰情況恐怕到了最危險的地步。
有心以身相殉,可又記得白澤所說的重任。不管麒麟帝君此次能否脫身,真龍領和鳳凰嶺的大軍很快就會攻進鉅野內地。
權力的更替往往都是血流成河,到時候死的族人怕是不計其數。所以忍著心中怒火逃走,通知各地的鉅野妖族東撤。
此時遇到周成和紫鳳仙子,還當是鳳凰嶺派來的人,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所以豁出去了,只求痛快。
顧兮玦何曾被人如此罵過,心中自然惱怒,卻還是忍著心中怒氣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鳳凰嶺大軍去向?可否告知?”
“哈哈!”飛廉一聲大笑:“裝模作樣,始鳳那卑鄙無恥之人行此齷齪之事,居然勾結祖龍欲害我家大王,你們會不知道嗎?想我大王何等仁厚,當年贈與麒麟心血,沒想始鳳居然恩將仇報。別以為我們鉅野會妥協,哪怕殺的只剩一人,你們鳳凰嶺也休想我們鉅野投降。”
“我……”
顧兮玦又要開口,一旁的孫九陽則是立刻開口說道:“將軍誤會了,始鳳大王乃是被祖龍要挾不得不做對不起麒麟帝君的事情。如今我們已經將祖龍要挾化解,就是來此停止這場戰爭的。只要能讓我們趕到戰場,始鳳大王自然會停手,還會與麒麟帝君聯手。”
他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已經可以推出一個大概,只能如此誆騙飛廉了。
那飛廉正要又開口怒罵,突然猶豫一下,開口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孫九陽點頭:“當然,若我們真的知道始鳳大王所做一切,又豈會來問你這些!”
飛廉略一思索,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們一次。”
“那我姥爺現在何處?”顧兮玦大喜,急忙問道。
飛廉深深地吸了口氣,終於開口說道:“始鳳與祖龍勾結,以答謝的名義進了我麟臺。祖龍帶領大軍從大海中繞過來,進攻我麟臺。兩人裡應外合,我麟臺如今已經是岌岌可危了。”
“快去麟臺!”顧兮玦趕緊對周成說道。
孫九陽卻是眉頭一皺:“且慢,朱雀王和青龍王可在麟臺?”
飛廉搖頭:“我逃出麟臺的時候只見祖龍和始鳳,不見他們兩個。”
孫九陽當即大喝:“你在撒謊,若青龍王和朱雀王不在,有麒麟帝君和白虎元帥在,始鳳和祖龍並不能穩贏,他們兩個又豈會做這種蠢事。”
飛廉卻是更為大聲的吼道:“若我白虎元帥還在鉅野,又豈會變成如今局勢。”
“白虎元帥不在?”周成愕然。
顧兮玦點頭:“白虎元帥的確很長時間沒有現身了,傳言說在已經不在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