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也都明白!只不過真要是把我們兄弟倆後邊那人的來路告訴您了,那可也真不止這個價錢!我說這位爺,瞅您也是一場面上走著的大方人物。。。。。。”
“五百!”
“您敞亮!可我們倆把身後那人來路交代給您了,這四九城裡一時半會兒的可就沒了我們兄弟倆的道兒走了,說不好就得出了四九城裡暫避一時!眼瞅著這就到了年關歲尾,您橫是不能讓我們兄弟倆擱在外頭苦哈哈的過年?”
臉色驟然一冷,左之助勝政一把捏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四百!要再多話,那咱們接著朝下壓價!”
好懸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蓄著絡腮鬍子的壯棒漢子急三火四地叫嚷起來:“嘿。。。。。這位爺們,您這可是怎麼話兒說的?方才還五百的價兒,這怎麼著還能朝下出溜呢?”
冷眼看著那蓄著絡腮鬍子的壯棒漢子惶急的神色,左之助勝政篤定地將杯中黃酒一飲而盡:“三百!”
“得了!您是爺!就五百,我們兄弟倆領著您上門還不行嗎?就五百,說好了?您可是四九城裡場面上的人物,可是真犯不上跟我們這碎催似的人物當真!您這會兒當面給錢,我們哥倆立馬就領著您過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u8du8。)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du8du8。閱讀。)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贖賣勾當 (上)
少說二三十個脆生生的大嘴巴,捎帶著十好幾個窩心腳,手腕子粗細的棗木槓子都打折了兩根,貼心暖肺的把菊社裡頭專門調教鴿子的小夥計伺候得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擱在地上掙扎撲趴了半天,那叫打得三魂七魄都快出了竅的菊社夥計方才顫巍巍撐起了身子,卻還是壓著嗓子,朝著滿臉怒氣的菊社管事重重一點頭:“哈依!”
橫眉立目地蹬著被自己打得沒了人樣的小夥計,菊社管事怒氣衝衝地壓著嗓門,用日語惡狠狠地吼叫著:“信鴿是我們彌補無線電通訊失靈時的唯一手段,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你,這就是把大家的性命交託到了你的手上!可是你卻讓這麼重要的事情出現了紕漏?一隻能夠在夜間飛行的信鴿有多大的價值,你知道麼?”
越說越氣,菊社管事劈手扔掉了再次打折了的棗木槓子,飛起一腳將那菊社小夥計重又踹得趴在了地上,連踢帶踹地繼續毆打起來。。。。。。
打從昨兒晚上那夜鴿子放飛遛翅子開始,菊社裡頭那專管著信鴿的小夥計便聽到了北風裡夾雜著的各類猛禽鳴叫聲。尤其是那扎堆兒響起的鷹唳,更是叫人聽來都覺得心頭髮寒——就這十冬臘月的天氣,四九城裡哪兒就能有這麼多海東青扎堆兒嘶鳴的?
這裡頭指定就得有鬼!
都還沒等菊社裡專門伺候鴿子的小夥計奔出門去一探究竟,夜空中的鷹唳聲卻有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動靜,就連夜鴿子腿腳上拴著的啞哨子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打著手電、亮著燈籠,繞著菊社左近的街面上踅摸到東方發白,菊社裡頭那些個夥計別說是找著莫名其妙不見了蹤影的夜鴿子。就連菊社周遭左近的街面上,也都瞧不出有啥不對路數的地方。
無可奈何之下,菊社中專門伺候鴿子的小夥計只能朝著還沒起床的菊社管事如實稟報了夜鴿子莫名失蹤的訊息。而在聽完了這訊息之後,菊社管事當即便從熱乎乎的熱被窩裡跳了起來,磕巴都不帶打一個地便把菊社裡專門伺候鴿子的小夥計收拾個了痛快!
眼瞅著菊社裡頭那專門伺候鴿子的小夥計已然叫打得進氣少、出氣多,原本還知道抱著自己腦袋的胳膊也都是一副抬不起來的模樣。站在旁邊幹瞧著的另外幾個菊社夥計中,總算是有個膽兒大些的湊到了喘著粗氣的菊社管事身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