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這個任務已經接近完成了。可要將這麼大一條船俘獲,還要從人家眼皮子底下押回去,這想法可真夠猖狂的,甚至有點變態。
黑鮟學名叫鮟鱇魚,我們能象它的名字一樣,安然地完成任務嗎?顧不上了,已經到船底部位,這念頭僅在腦子裡閃了下,虞松遠便收回思緒,將海面觀察一下,輕聲命令,“清除水底威脅!清理船尾甲板,隱蔽潛入!”
劉國棟和劉衛民手持潛水刀潛下水去,順著船底兩側,由後向船頭搜尋。林柱民則潛下海底,順著船底龍骨,由後向船頭搜尋,清除可能出現的水鬼。
一個多小時後,劉國棟和劉衛民回來,報告船底兩側安全。又過了約十分鐘,林柱民也回來了,報告說:“船底兩側,前後共有四個可人員進出的海底門,但只有左側前方的海底門,有海洋生物被破壞的痕跡,但並無水鬼出現。”
“林柱民記住這個海底門的確切位置,上船後負責找到它。我估計,它可能是水鬼進出的通道。”
劉國棟和林柱民等人剛潛入船底時,林濤這邊也從揹包內取出纜槍。噗地一聲,將纜繩shè到後甲板上。
林濤用手試了試,便將潛水刀叼在嘴裡,順著細細的繩索,慢慢地爬向船舷。
虞松遠心裡稍踏實了點,連水鬼都不放,或者說連水鬼都懶得巡邏,說明這條船並沒防範被襲擊。長期在m國和東倭國海上自衛隊的保護之下,他們竟然如此大意,徹底放鬆了jing惕。
這條滿載近五萬噸的巨輪,船舷本身就有近二十米高,從底下往上看,彷彿有幾十層樓高。林濤貼著船舷鋼板,手抓著細細的纜繩,一點一點地往上爬著,接近船尾甲板時,他突然緊貼鋼板,一動不動。
底下眾隊員都緊張地屏住氣,這時,兩個武裝人員,從艙內走廊內走出。他們罵罵咧咧地說著話,走到舷欄邊,一邊撤尿,一邊用英語說道:
“哇,我的天,這些中國女人真他媽棒,都是極品,比我們毛乎乎的大洋馬水嫩多了!”
“那是,東方女xing,年輕大學生,面板好,xing格溫柔。被殺掉的那個少婦太可惜了,媽的,她可真是xing感,饞死我了……”
熱得燙人的尿水“嘩嘩啦啦”、“轟轟隆降”地砸到林濤的頭上、臉上,砸到隊員們身邊的海面上,發出轟然巨響。
兩人尿完,還痛痛快快地甩了甩,然後走進艙內。
林濤都快被氣炸了,心裡發著狠,狗ri的,一會老子先把你倆的大傢伙割下來餵魚。一邊罵著,手抓著繩索,仍靜靜地伏著。又過了一會,見確實沒有動靜了,才抹掉臉上腥sāo的尿水,繼續往上爬。
接近甲板時,手抓著舷邊,另一隻手先小心地拆除船舷邊的電子報jing器,然後,身體靈巧地往上一翻,直接躍過欄杆,無聲地臥到甲板上。
他平靜了一下,迅速觀察了一下後甲板。
後甲板較小,只有一座錨機,兩側是兩座纜車。光線也相對較暗,艉燈和兩側的兩盞航行燈,透出昏黃sè的光芒。他迅速隱身在纜車後面,順著走廊向裡觀察。這艘貨輪,前部都是貨艙,後部整體都是艦橋建築。
這裡是後艦橋的最下一層開放式甲板,上面最少有**層。現在正是夜裡凌晨一點左右,艙內正在狂歡,轟鳴的音樂聲和女人的各種叫聲,不時隱隱傳出。
他一邊將船舷欄杆上捆著的繩梯放下,然後,用微光手電向水面發出安全訊號,一邊手握潛水刀,緊張地監視著走廊。
忽然,走廊內又有腳步聲傳出,一黑一白兩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揹著衝鋒槍,叼著菸捲,向走廊外走來。一個嗓音沙啞的男人,嘴裡用英語嘀嘀咕咕地罵著:“這是公海,離沖繩基地這麼近,連鬼都沒有,值什麼破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