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年輕點的人忙著打斷他們的談話。很是無奈,是呀,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怎麼樣受苦的總是老百姓,
“心兒,我們回去吧”丹軒拉著我,離開那擁擠的人群,走在路上腦子裡不停的想著那張告示,可是我怎樣才能去那。
“丹軒,我想起來我還有樣東西沒買,你們先回去,買完馬上就回”雖然不愛說謊,但是現在好像沒更好的辦法。
“好,快去快回”丫頭招呼著,說完轉身離去,看他們走的稍微遠些了,回到那告示旁,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說明,當軍醫原來很是沒想過,軍醫大學向來是很難考的,偶要能考上早就飛了,如果這次能如願將對我是很大的提升。
“大叔,這軍醫好考嗎”我問著旁邊的一位長者,看起來有些學問的樣子。
“軍醫的要求很嚴格,據說要過三關,每關過後就沒有幾個人能留下來”邊捋著鬍子邊對我說。
“這三關是什麼”看來這大叔知道的滿多,就繼續的問著
“包紮,診病,開藥,每一個都是很嚴格的,你看旁邊那個入口就是進去考試的,進去的沒幾個幾個都灰溜溜的出來了”順著他所指,看到一個很高很大的紅色的木門,可以間斷的看到幾個從裡面出來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應該有希望”我輕輕的嘀咕一聲,包紮,在外科實習了三個月應該沒問題,太幸運了,本來只有一個月的,實在是看老師人太好就一直留著捨不得走。診斷,在所有的科室都是有牽涉到診斷的,診斷學基礎雖然上學時沒上好,實習時突擊了不少因該也沒問題。剩下的就是開藥了,很久沒碰藥方了,不知道忘了多少方子,看吧,如果考臨時應變也行。
“一姑娘家打聽這做什麼,你又不可能去”那大叔才反應過來我是女的,
“好奇問問,我沒見過什麼世面,想看看”本來就是來到這裡知道的東西真是少之又少。只能不停的請教。對呀,我是女的,他們肯定不要,這告示上說,後天是最後的報名期限,有機會,回去好好的準備,然後再來考試。看著那道門,明天我就會在那裡面,等著我,想著轉身離去
歪打正著
晚上回去就在籌劃第二天的考試,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一扮相,二考試的內容。
一、我應該怎麼打扮才像個男的,首先個頭168勉強撐的過去,可是那個臉雖不是國色天香但一看也知道是個女生,還有那個,那個胸,額,怎麼辦。
把頭髮包起來,然後多穿幾件,好好的裹住胸,就說自己感冒,至於衣服就找沈先生的衣服,借的時候他一直追問有什麼用途,我打著混混支支吾吾,他看沒怎麼好說就借給我了,真是大方,不過發現好長,他可是有180的個子,雖然很苗條,但還是很不合身,沒辦法,先湊合穿吧,能裝成男的就行,喉結就說自己小沒發育好,身體的問題解決了。
二、考試的內容,明天考的東西會很難嗎,這麼久沒碰書本了,可是我已經把文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什麼醫書,原來學的脈訣,方歌,經絡歌在我腦子裡晃盪,忽近忽遠,有些抓不住,沒法只能聽天由命了。
“丹軒,明天我去西街的大雜院去看柳奶奶他們,一大早就去,所以跟你請個假”編了一個最不像話的理由,那個大雜院就是丹軒經常光顧的,經常送些吃食和衣裳,這丫頭很是有善心的。裡面住的是孤寡老人,還有一些被拋棄的孩子,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是震撼,偌大的院子,破舊的房屋前坐著一排老人,他們有些聊天,有些哼曲,有著自己的自在生活,還有那些孩子,在院子裡嬉戲,那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那破舊的衣服而又什麼異樣,仍是那麼的甜。在這樣的生存環境下有這樣的意志著實讓我敬佩。
“前兩天不是剛去的嗎”文老爺剛肯定文熙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