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府和長公主名聲的好。琪華郡主可知琪華二字的意義?這二字又是何人所定?”
昭悅長公主尤佩玉,乃純勤太妃所出,排行第三,因其才華出眾,而下降至一直有著書香世家雅稱的鐘府,與鍾家嫡長子鍾予榕結為夫妻,夫妻情誼深後,生活和順,可昭悅長公主生女時傷了身子,再難有孕,故夫妻二人只寵溺唯一的女兒,後昭悅長公主為女取名時竟不顧鍾府輩名,強行定為鍾碧瑤,意為瑤池仙子,而琪華郡主亦表字瑤池。
琪華郡主竟聽不出沈嘉玥話中之意,卻暗自記在心,後冷哼一聲,往壽康宮而去。
沈嘉玥見此不多言,若是自己的妹妹如此驕橫,恐怕沈家的家法便要落在身上了,自嘲一笑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事。
半盞茶功夫,便到了鳳朝宮,一抹絢爛的晚霞如鮮豔的紅綢子滑落在鳳朝宮,反顯鳳朝宮幽然寧靜之氣。
下攆,鳳朝殿外站著三三兩兩的妃嬪,一番禮後,沈嘉玥才行至趙箐箐幾人中,又是一番寒暄後,才將心中疑問道出:“怎的今日在殿外候著,裡面……”
趙箐箐一手拉過沈嘉玥,一手豎起大拇指,眼神卻往裡看,只關切問道:“姐姐近日可好?”
沈嘉玥心中瞭然,點頭嘴上說著:“很好很好。”又低頭小聲問:“今兒昭悅長公主和琪華郡主進宮了?我方才瞧見琪華郡主了,她來做什麼?昭悅長公主的母妃不是純勤太妃麼,早已隨長公主去了長公主府居住,應當不會平白無故入宮看望太后娘娘的吧?”
杜旭薇、孫若芸見沈嘉玥說的輕,豎著耳朵湊上去聽,趙箐箐常在壽康宮服侍太后,自然訊息靈通,淺淺一笑,如陣陣涼風吹來,甚是舒爽,“姐姐會猜不到?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孫若芸忙道:“在乎山水之間也。”小心環顧四周,見無人理會她們,才壓低聲道:“若我猜得沒錯,必然是希望太后娘娘為琪華郡主指一門好姻緣罷了,有太后娘娘懿旨,琪華郡主嫁過去焉能受苦。”
杜旭薇抿嘴,眸中卻是豔羨,含一抹清笑,如一朵白玉蘭綻於雙頰道:“孫姐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午後皇上來我宮裡時,偶爾漏了一句兩句,說是為著光耀夫家,請求皇上下旨冊琪華郡主為琪華公主,以公主禮儀下降,說是挑中的夫家門楣不高。”又說:“這事兒太后娘娘應當知道啊,箐姐姐不知道嗎?”
孫若芸輕哼一聲,“琪華公主?就她驕橫模樣,配做慶朝公主嗎?可別汙了慶朝公主的名聲啊。”
趙箐箐哀嘆一聲,“這事兒我自然知道,為著這事太后發了好一通火,要知道太后親外孫女,昭慧長公主的女兒靜佳郡主也沒這樣的好事兒,自古便沒這樣的例子,昭悅長公主的女兒要喊皇上、皇后娘娘為舅舅、舅母的,若冊為公主,豈非亂了關係?太后娘娘自然不願意,可又不好明說,故只僵著長公主,絕口不提此事。”
沈嘉玥想起剛才她那驕橫樣,一口一個本郡主,不是惠妃娘娘,便是入過宮正局的,確實不配做公主,心裡一陣厭煩,又不好說出口,只道:“昭悅長公主慈母之心。”
話語間,有人傳道:“皇后娘娘請闔宮妃嬪入內殿——”
方才還散漫著的妃嬪這下全打起精神,依次排列,由沈嘉玥帶領著,入內殿。
皇后因回家省親一事加之宜珍公主陪伴膝下,身子好了許多,晨昏定省也恢復如常了,今日是闔宮妃嬪在皇后病癒時第一次面見,故而個個都衣裝得體,素淨許多。
齊齊入殿,只見帝后端坐在主位,宜珍公主坐在皇上膝上,福身一禮,動作流暢一致,“皇上聖安,皇后娘娘金安。”
“起來吧,賜座看茶。”
“謝皇后娘娘。”眾妃嬪方起身,斂衣入座。
皇上只逗弄著宜珍公主,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