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失控,本來,南昭跟他發誓過,不會再找費凌,他應該相信她。
不能逼她太急的。
所以下午的時候,沈渡熬了湯送來醫院,準備探望南昭,只是剛走到病房前,就被費凌的保鏢攔住了。
沈渡看到攔路的保鏢,當場氣憤說:“你們敢攔著,我要報警,這裡是國內,不是你們瑞士。”
“要是再敢囚禁南昭,我報警,讓你們都去坐牢。”
沈渡吼完,保鏢不為所動,倒是病房的門被人開啟了,費凌竟然從裡面出來,他臉色比昨天恢復很多。
南昭這兩天沒有給他冷眼,他就逼自己吃藥,吃飯,想快點好起來,再好好追她。
“費凌,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南昭的面前?這裡是國內,你有沒有王法?還想把這裡當瑞士呢?想囚禁就囚禁?我告訴你,你敢囚禁她,就是在犯法。”沈渡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嫉妒心氾濫,彷彿他像被戴了綠帽一樣,情緒慷慨激昂的不行,恨不得去打費凌:“我警告你,別動南昭。”
費凌關上病房的門,眼神冷冷:“她在睡覺,你想吵醒她嗎?”
沈渡一愣,下一秒不自覺就閉嘴了。
“我們談談。”費凌現在也不想在醫院動武。
但是他也不會允許沈渡靠近南昭半步。
沈渡不想和他談,他知道自己沒有費凌這麼有氣勢,上次打他,純粹是走狗屎運,費凌生病。
“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好談的。”沈渡拒絕。
費凌:“那就滾。”
“這裡沒你的地方。”
沈渡皺眉,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費凌,你什麼意思?”
“南昭是你的嗎?還不允許我看她了?”
費凌閉閉眼,努力剋制揍人的衝動,磨著牙說:“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她在睡覺,你是不是非要找事?”
沈渡:……
“跟我過來。”費凌不廢話了,一把拽起他的襯衫領子,將他拎著走到前面的空地。
“沈渡,我知道這三年你一直在幫南昭,但是現在開始,你不用再來插手,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我和她都是愛過的。”
“你只是旁觀者,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白辛苦三年,這裡有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足夠你開銷。”費凌將支票遞給他。
沈渡臉色沉沉不接:“費凌,別做夢,我不會收,南昭和我說了,她不會回頭。”
費凌冷笑:“是,她不會回頭,所以我打算重新追她。”
“無論是追一年,三年,甚至十年,我就追她。”
“你要跟我耗著,也行,我們比比誰能耗的起。”
費凌一口氣說完,抬眸看向沈渡,將支票塞到他襯衫口袋:“沈渡,你不會贏。”
“我費凌再壞,再怎麼欺負過她,都磨滅不了,我和她愛過。”
“她也愛過我。”
就是這樣,所以他不會贏。
費凌說完,轉身離開。
往後,無論用多久,哪怕確實是要追十年,他也會追。
這是對他的懲罰,他願意接受。
但他不會妥協,他這輩子只愛過南昭一個女人,且永遠只愛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