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趕緊湊熱鬧,指著那幾人逃走的方向大聲喊道,還胡‘亂’編造出獎賞之事。
這裡的住戶早就閒極無聊,每日靠喝酒取樂打發時間,現在聽得出事了,卻一個個興奮地跑出來,順著方言的指點就追了上去,比方言跑得還快。而方言此刻在水中並沒有上岸,沿著湖邊讓魚龍獸帶著自己在後追趕,就在湖邊數丈遠的距離。
湖邊騰起了數尺高的‘浪’‘花’,魚龍獸歡快地在湖中飛快地遊動,方言站在魚龍獸身上,在這水霧瀰漫的湖面上宛若飛行,速度並不比其他人慢上多少。前來偷襲的五人這時慌了手腳,整個湖畔喊聲震天,四處都是情緒‘激’動的修士,藉著這件事情散去數月的積悶,場面比往年秋獵之時還要熱鬧三分。
這幾人真成了過街老鼠,沒命地在前面逃竄,更可氣的是,本來被他們作為一條退路的湖泊,卻被方言駕馭著魚龍獸佔據,哪敢從湖中方向逃脫。而再往前跑了不遠,他們又驚恐地發現,可能是被眾人圍住了,四面都是喊聲,在夜間也竟看不清哪裡有人,哪裡人少可以讓他們溜走。
“分開走。”領頭的魔修這時也顧不上他人,隨即取出一枚符籙往身上一拍,一道黑光頓時在他身上一身而過,這人瞬間就離開了幾人,不知所蹤。
餘下的四人更加六神無主,他們只是跟著這魔修四處遊‘蕩’,做些無本生意的散修,或是被臨時僱傭的城中修士,前來刺殺方言也不過是求財,現在帶頭大哥不見蹤影,這幾人便成了喪家之犬,慌‘亂’間四散奔逃,誰也顧不上誰,爭相逃命去了。
轉眼間,四人分成了四個方向,各顧各地逃命,而身後這些‘精’力過剩不知疲倦的修士,沒有誰來組織,胡‘亂’地追趕著其中的一個,至於選擇追趕誰,全看個人的興趣愛好。
湖畔大片的靈田裡,影影憧憧的全是各‘色’人影,喊聲響成一片,越來越多的無聊修士,加入到了這場追逐刺客的行列中來,甚至一些人都‘弄’不清出了什麼事,只是看著別人在拼命向前跑,一時覺得有趣就跟在後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那四個人可沒有這樣的好心情,本來他們對這裡的環境就不是很熟,現在又是在夜間,慌不擇路之下要麼跑入人群之中,或是一頭撞到死角里,無處可逃。其中兩人就是這樣的倒黴蛋,跑著跑著就發現周圍全是人,已經無路可逃。
到了這裡,這種人往往會兇相畢‘露’,妄圖垂死一搏,可面前的人實在太多,一路逃竄早就被嚇破了膽,哪有半點反抗之心,只是拿著法器作拼命狀,遇到這事眾人卻都冷靜下來,只是圍著並不上前,一切等執法弟子前來。
運氣好些的,不過是晚些被人堵住罷了,靈田裡本就不是荒蕪之地,再加上人多之後,‘亂’搭‘亂’建了不少東西,還有些連窩棚都住不上的,就在田邊支起幾張巨大獸皮,算是安了家。這幾人哪裡避得開,磕磕絆絆中又有一人摔倒在地,隨即被身後的修士追上來圍住,看著黑壓壓湧過來的修士,這人立刻嚇得跪地求饒。
只有一人僥倖逃脫,這人恐怕十分機靈,一開始竟然就想到了金蟬脫殼之際,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在逃亡途中換了一身衣服,隨後就假作追趕的修士,趁‘亂’‘混’出了人群,藉著夜‘色’不知從哪裡溜走了。
仙城的執法弟子隨後趕到,帶著抓獲的三人直接離開,只是簡單地詢問了一下方言事情的始末,然後那領頭之人就意味深長地向方言說了句,“財莫外‘露’”,也跟著飛身離去。
只留下方言一臉鬱悶地站在原地,看來這些執法弟子都當此事是普通的殺人奪財,這些天在城內這種事經常發生,眾人早就見怪不怪。可方言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解釋,這個故事說起來不是一句兩句就說得清的,而且還牽涉到了生死試煉之事,更加不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