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力氣比不過他大,三兩下就被他強迫將擋在眼前的手給掰開了,容乾那雙冰光粼粼的瞳仁一下子就撞進我的視線裡,像是一面攝人心魂的鏡子。
“風輕,你變了。”
我一怔,心想這人突然間毫無預兆的是又要來哪一齣?還是這種怨婦招牌臺詞,拿錯劇本了吧小哥!
我一邊想從他手腕裡面掙脫出來一邊壓低了聲音吼他,“變個屁,你抓疼我了,放手放手放手!”
他握著我的手腕的力氣又大了一些,我這次真沒騙人,臉都給疼白了,心中猛的一涼,容乾該不會察覺到我的不妥了吧?難道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不是霓風輕了?
說好的刷臉呢!刷臉都不管用了嗎喂!
想到有可能被他識破,我的氣勢一下就蔫了下去,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蹙著眉道,“大不了這樣……你覺得哪裡有變告訴我,我變回去就是了……”
“你從前不會跟我忌諱這些的。”
……哪些?該不會跟我說坦誠相對那些吧?臥槽他和霓風輕小時候是做過些什麼!
我只能咿咿呀呀的開始胡扯,“那是小時候,長大了男女有別,這是起碼的……唔!”
我話還沒說完,肩膀就被容乾用力一推,身體短暫的凌空後,我被他結結實實的按在了牆上。
☆、出走堂堂
氣氛不對。
氣氛十分十分不對。
我和容乾在推搡中撞倒了屋內的眾多擺放器物,他把我按在牆上的時候更是碰倒了邊上的一個花盆,“砰”的一聲散泥碎了一地,而那位辣手摧花的罪魁禍首一眼都不看的,霸道的就將我還在空中撲騰的手臂也按在了牆上。
……這種總裁小說的開場是怎麼回事?
“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哦我是師姐——”我這下真的慌了,從來沒有想過一路以來悶不做聲的容乾這會突然爆發,說好的悶騷忠犬屬性呢!能不能不要分分鐘給我變鬼畜啊!
“算了。”他聲音輕而涼薄,卻放佛沉澱了無盡的力量,瞬間將我還未放完的威脅斬斷,我看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離我越來越近,睫毛刷下的陰翳投在眼裡,像是雲霧半遮的曼妙夜空。
“反正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喜歡你的。”他還是那副淡薄的語調,明明是一句石破天驚的告白話語,被他說出來感情就和“今天的天氣真好萬里無雲”一模一樣,毫無起伏不說,最重要的沒有任何感□□彩。
但饒是如此,我聽見這話仍然呆滯了一下。
一個大帥哥,素來冷血無情的大帥哥,直截了當的跟你說他喜歡你,不管你變成怎樣他都喜歡你,說一點心動也沒有那肯定是在裝逼,我承認那瞬間我真的被他俘獲了一下下。
容乾說完這句話,手掌已經探向了我的面頰,修長溫熱的手指撫摸上我的髮梢,緩緩往下滑落拂過我的額頭,落在我的臉畔。
那雙骨節修長的手,因為常年練劍而帶著薄薄的一層繭,粗糲的質感摩挲著我的面板,撩的我心頭都在發癢。
他的臉無比的靠近了,潮溼吐息染上我的鼻尖,鋪天蓋地的藥香將我包裹——
“容乾,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在肌膚相親前的最後一刻我抬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篤定的將他和我的正在無比拉進的距離暫停。
“你如果真的懷疑我,想確認我到底是不是霓風輕,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不用打著這樣煽情的幌子來摸我是不是帶了□□。”我長驅直入的直視著他,發現即便我這樣不留任何餘地的跟他挑明,他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沒有惱怒,更沒有窘迫。
我原本還是心平氣和的,雖然口頭上我是在質問他,但事實上是我騙他在先,本就不佔理,只是此時他不說話,我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