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快就吵架了,豈能吵到老,況且不是我誇口,拙荊為人賢德,豈會跟我吵架。。。。。”
“是武松失言了!”既然他們兩公婆不是吵架,武松也直言了,“孔目,我只是看到你衣服上有汙跡,嫂子是賢德的人,怎麼會這樣?你家裡明明有好吃的早點,又為何捨近求遠來這裡吃?”
“哎,都頭不知道,是我家來了客人!所以也沒有梳洗換衣,直接出來了。”葉孔目搖頭苦笑。
“你家來了客人?”武松滿腹疑團,葉孔目是一家之主,家裡來了客人,更加應該在家啊,為何要跑出來,難道是來借錢的窮親戚,還是來有事相求的好友,他竟然要躲開了,不過他這人十分公正,誰人都知道,應當不會這樣啊。
“都頭不必猜疑了,葉某說來便是。”葉孔目肚子極餓,夾了一口陽春麵,可是無論如何也放不進口裡,最後還是放棄了,倒是武松就著滷牛肉的汁水,吃得十分滋味,兩三下便吃完一碗,又叫了一碗。
“是某戶人家的千金到了我家作客,我是有夫之婦,行為也端正,本來是沒什麼的,只是這位小姐,二八年華,幾乎從未出過閨門,我家只有拙荊和小煙,若然在家吃早點,兩人都伺候我,小姐便冷落了。。。。。”
“原來是一位害羞的千金小姐。”武松恍然大悟道。
“都頭,你卻猜錯了,這位小姐落落大方,談吐極為文雅,便如在水一方的佳人,又像東坡大學士說的腹有詩書氣自華,真是世間難得的女子。”
武松微笑不語,北宋第一美人李師師跟他有情,若論氣質柴婉霏當屬天下無雙,論美貌潘金蓮也是傾國傾城,便是昨晚看到的那位小姐也是佳人,此刻葉孔目說美女,他也不甚感冒。
“既然是如此識得大體的女子,葉孔目更加不必避嫌啊。”武松又把一碗陽春麵吃完,隨口說道,他對葉孔目衣服髒的事情,已經沒了興趣。
“正是如此,葉某才要離開家中,兄弟,你想,她堂堂一位千金小姐,半步不出閨門,這次來我家,說是要借點東西,這本來就是丫頭做的事情,你為何要自己來?”
現代人女人到處串門是常事,不需要理由,古代還真是那樣,特別是有身份的女人,更加不能到處亂走,給其他男人看了臉面,也是吃虧的。
“為什麼呢?”武松敷衍著,又叫了一碗麵。
“她才十五六歲,正是少女最好的年華,也是最多女兒心事的時候,我估計借東西是假,來找拙荊說說心事是真,她為人典雅,便是跟她聊上三日三夜,你也不會覺得厭倦,可這只是她本身博學多才,既然如此,我也要識相。”
“武都頭!葉孔目!你們兩個都在這!”
武松一看,高興了,是薛霸,這人十分好賭,說話粗鄙,可是比起葉孔目說來說去都是在說那千金小姐如何有氣質,要有趣得多了。
“小人,給薛觀察切二斤滷牛肉上來!”
“客官,這裡滷牛肉要配上陽春麵才滋味。”小二賠笑道。
“小二,日後這位薛觀察和康節級來這裡,你千萬不要上陽春麵,他們都是好賭之人,吃什麼陽春麵!”
“呵呵,小人知道!”
小二連忙去切熟牛肉,這裡說的陽春麵不是現代的上海陽春麵,說白了就是齋面,什麼都沒有,就一碗麵條,什麼油水都沒有,賭徒看到了,自然是不高興。
“都頭,今日可以吃陽春麵,不賭了!”
“為何?”武松倒是奇怪了。
啪!
葉孔目從懷裡拿出一封公文,放在桌面上,薛霸喜得連連道謝,他拿著公文,揚了揚,笑道:“今日我要去送公文,估計要十天才能來回,戒賭十天!”
武松一看兩人的神情,便猜到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