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罷了。
可這個男人,不僅沒什麼才幹還很擅長推卸責任,每每出事,他從來不會想到是自己的毛病,而是拼了命的要推卸掉一切的責任,更甚至要把一切對他而言視為危害或者不利的人都扔得遠遠地,從來不會理會這個人是他的血脈至親。
當初,對母親是這樣。
如今,對親生骨肉亦是這樣。
袖下的手忍不住蜷起了些,眼中的暗色也濃稠如墨,可在他抬頭看向王恂的時候又恢復如常。他的臉色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說出來的話,有些沉:&ldo;三年前,大伯曾喊您出去,問您的名字為何也會在帳本上?&rdo;
&ldo;他讓您向陛下請罪,從輕發落,可是您怕丟了官職丟了性命,索性殺了他又搶下這個帳本。&rdo;
一邊說,一邊看著王恂驚慌不已的面容,王祀的聲音又放輕了些:&ldo;父親,我是您的兒子,您沒有必要瞞我。&rdo;
王恂沒有說話。
他只是目光沉沉得看著坐在對側的王祀。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只是在看到自己這個兒子波瀾不驚的樣子,這個念頭就又退卻了。
王恂知道,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他這個兒子比他厲害。
只是。
這以前是他的驕傲,如今卻成了他的恐懼。
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了喉嚨,王恂掙不開也逃不開,只能看著王祀說道:&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耳聽著這個回答。
王祀是過了有一會才開口說道:&ldo;當年您殺了大伯父的時候,我也在。&rdo;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足以讓王恂睜大了眼睛,似是太過震驚,一時就連話都說不出來,當年王惟死得時候,王祀才多大?他竟然能夠一直不說?他這個兒子,實在是比他想像得還要來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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