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老弟的另一半,任峰不禁又心浮氣躁地想起自己跟前的另一半。
“不嫌、不嫌,不早點把她套牢,哪天她被拐走,又得搞上老半天,太危險了。”想起水盈三年來數也數不清的相親宴,任軒就替自己捏了把冷汗。
“任軒……”任峰開口,倏地又頓祝
任軒微偏頭,從水盈那兒學來的可愛小動作,雙眸狐疑地瞅著他。
任峰不自覺地蹙緊眉案。問他吧!他都要結婚了,也許會知道那種一想到對方就揮之不去的煩躁為的是什麼。
“你……有過煩躁得什麼都不想做的經驗嗎?”任峰冷凝著臉,沉聲問道。
煩躁?哈哈!任軒瞪大眼,在心裡乾笑兩聲。
不會吧!什麼都比他強,什麼都比他厲害的大哥會不知道那個,別開玩笑了。
但看他一臉虛心求教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不明白。
喲荷!原來大哥最大的弱點是他根本就是個愛情白痴。他很想捂著肚皮哈哈大笑,但大哥平日一直很照顧他,好吧!回去跟水盈說,再和水盈一起偷偷笑他好了。噢!他真是個有滿懷充沛兄弟愛的傢伙。
“我知道,我是過來人。”面對大哥的冷凝,任軒也作狀沉下臉來,一臉慎重。
“你說說是為什麼?”任峰專斷地下命令。
“等等!”任軒舉手,做了個“稍待一會兒”的手勢。“我得先確定病源才能診斷病因,大哥,你……是不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才發病的?”
任峰皺緊眉頭。
他不答,任軒也知道答案了。“大哥,你是在嫉妒。”他三分好笑、七分同情地道。
“嫉妒?”任峰像在唸生字,眉頭幾乎因那兩個簡單發音的字而打結。
“對,嫉妒,如果你不懂它的中文意思,英文叫JEAlDUS。你墜入愛河,沒救了,唯一的方法是把她變成你的,而且是隻有你的。”任軒滿眼興味地侃侃而談。
把她變成你的……只有你的。
任軒的話在腦海裡心湖間來回激盪著,令任峰有半晌的怔愣,然後他輕嘆口氣。
他學嫉妒,學得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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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峰那麼忙嗎?
還是他已經……厭倦她、不要她了?
上班的時候還好,她可以藉由例行性的忙碌集中精神,但愈是接近下班,精神愈是緊繃,她幾近神經質地確認自已的信箱,但沒有。
一個禮拜的音訊全無令她漸漸恐慌了起來,愈來愈患得患失的心情暗示著她己愈來愈離不開他嗎?
她愛上他了嗎?恩雅捫心自問。
她不知道,畢竟她從來不知道愛是什麼,但她希望能愛上他,這證明了她也能愛一個男人。
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去愛一個男人。
“恩雅,待會兒下班後有事嗎?”誠佑來到她身邊問著。
“沒事,不……”恩雅微咬下唇,明知道一,兩分鐘間能發生奇蹟的機率小之又小,仍不死心地再確認一次信箱。閃動而飛躍的和號同時飛躍了她的心,她幾乎是屏著氣息將新傳至的信件開啟。
而後她笑了,發自全身的微笑。
“誠佑,對不起……”
“OK!我明白了,今晚有約會,我不會這麼不識趣的。”誠佑的心在哭泣,卻強迫自己嘴角帶笑。
那是戀愛中的女人才有的喜悅啊!
站在朋友的立場,他該為她高興的,那個除了他,避男人惟恐不及的恩雅戀愛了……戀愛了……但他無法高興,因為那同時表示他完全絕望了……絕望了……恩雅沒注意到好友的失態,她飛快地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該很快解決的很快解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