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四點說了一遍,公孫錦聽的非常滿意。
洛毅森知道目前為止,他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等到天亮,去找那個兩年前載朱凱回村的人打聽線索。
他們被村長安排在一家沒人住的院子裡,公孫錦說時間還早,建議再去朱凱家看看。
朱凱家的燈光全都亮著,院子裡還臨時拉了兩條電線,安上了燈泡。院子裡的人不多,有幾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陪著朱凱。朱凱坐在靈堂前的火盆旁邊,一邊哭一邊燒紙。
春末夏初的農村,已經有了蚊蟲。兩個燈旁圍繞著不少飛蛾和叫不上名字的飛蟲,光影將它們展翅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是一團團黑色的火焰,不停地跳躍著。洛毅森覺得臉上很癢,沒多一會就抓耳撓腮的。
公孫錦蹲在朱凱的身邊,正在問他:“小妹在離開村子的時候,有沒有得病?”
朱凱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泣不成聲地搖著頭。洛毅森也走過去,聽公孫錦說話。這時候,打從一邊走來一個男人,又把一些疊好的黃紙放在他身邊,轉而對洛毅森說:“你們城裡人可受不了俺們這的蚊子,叮上就是個大包,半個月都下不去。等會我給你們拿點草藥,管用,燻上就好。”
洛毅森連忙感謝一番,趁機問:“大哥,我聽說你們這裡有楓鬼的傳說,你能給講講嗎?”
聞言,這個男人一怔,厭惡的情緒在憨厚的臉上一閃而過。他嘟囔著:“誰跟你說的?”
“就是村東頭那個大娘,一個人住的。”
“你別聽老瞎媽胡說,那都是老老輩的事了。早在我爸那時候就沒人說過這個。”言罷,男人拿起幾張黃紙往火盆裡添,“我們這是有棵楓樹,到底有多少年可不知道。”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洛毅森插了句嘴:“但是我看到樹幹上有人形,有鼻子有眼的。”
這一回,男人的臉色刷地一下子白了起來,無措地看了瞥了眼正在抹鼻涕的朱凱,朱凱繼續悶頭往火盆裡放紙,哽咽著說:“你們城裡人就是愛作怪,哪來的什麼楓鬼,那都是瞎吵吵的。”言罷,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身邊的男人,“大劉,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歇了吧。”
叫做大劉的男人如釋重負,不理會洛毅森還想追問的目光,急急忙忙走出院子。
這人肯定知道什麼,公孫錦一個眼神遞給洛毅森,後者跟著往火盆裡扔了幾張紙,貌似閒晃地走出了院子。
奇怪的是,那個男人不過是才走了兩三分鐘,洛毅森追了半天也沒見人影。無奈之下,只好先回到住所,一推門,就見屋裡的燈亮著,公孫錦已經回來了。
對公孫錦,洛毅森也是有不少問題。但對方卻先他一步知道了關於楓鬼的傳說,至於他得到傳說的途徑,公孫錦只是笑道:“這裡的民風淳樸,女孩們都很健談。”
他一怔:“我怎麼聽說這裡的女孩都出去打工了。你那女孩是哪來的?”
“村長的兩個女兒。”說著,他指了指炕上嶄新的被褥,和繡著鴛鴦的枕面,“這都是她們準備的。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天亮就得起來,趕緊休息。”
洛毅森還是第一次睡大炕,雖說他跟公孫錦之間還相隔了半米的距離,總覺得哪裡彆扭。臨熄燈前,他看了看在腳邊放著的一小盆草藥,聽說這就是防蚊蟲的,很有效。
他還納悶,在朱凱家渾身都癢,可剛剛脫衣服的時候也沒見有被咬過的地方,擦過身子後也不癢了,難道說草藥神到這個地步了?
也許是這一天太累了,他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隱約中覺得有人在被子裡抓他的腰。
微癢的感覺攪擾了他的睡眠,他扭了扭身子,翻過去繼續睡。那種感覺好像比剛才還要強烈,順著他的腰慢慢的向上去,在胸口和鼻